一个愉快的午后,罗德岛的精英干员煌小姐,正在走廊里百无聊赖地晃悠。
这几天久违地没什么战斗任务,闲不住的煌想找点外勤出去玩玩也没获批准。好不容易领了个迎新的闲差,新人也特别好说话,不到一个午饭的时间就和大伙儿混了个脸熟,于是煌又回到了无所事事的状态。
新人代号龙舌兰,男性佩洛族,是之前陈在多索雷斯度假时邀请来的。随同一道还有他的妹妹,一位黎博利小姑娘,说是用过午饭后就找博士述职去了。而龙舌兰则是直接编入了战斗序列,免去了这一流程。
这天同时也是企鹅物流那伙人的回舰日。食堂门边德克萨斯拿着货单文件照常向后勤干员们报备,旁边可颂拉着安洁莉娜悄悄咪咪地咬耳朵,却不见最喜欢热闹的那一个。煌扫视着食堂,发现能天使独自坐在角落里细嚼慢咽地吃苹果派,斯斯文文的,一点没有往日的吵闹模样。她有些好奇,倒也没去询问原因。不像是发生了什么,指望她突然变了性子也不太可能——嘿,她八卦合作干员们干什么,闲着没事就去找点事做。
这不,拿着龙舌兰干员的关心当令箭,煌小姐晃悠到了博士那一层,准备看看龙舌兰的妹妹有没有什么需要,正巧看见不远处一位黎博利少女出了博士办公室,正回身掩门呢。黑色齐腮短发,不过好像有点湿润——披着黑外套,拎着一把战镰——心下把龙舌兰提供的细节过了一遍,煌眉开眼笑地上前搭讪:“嘿,是拉菲艾拉妹妹吗?”
“是的,——你…”黎博利少女顿了一下,投来疑惑视线,“咳,请问你是?”
“罗德岛精英干员,煌。”大猫猫大大咧咧拍拍胸脯,“刚跟你哥哥吃了顿饭,受他委托看看你的述职怎么样。虽然事先听说了,不过——嚯,这把镰刀可真威风!”
“述职…”羽毛笔露出了一个颇为古怪的笑容,“挺好的,我没有什么工作偏好,博士便让我做他的护卫。以及,请小心些,它很锋利。”
可惜只顾近距离欣赏镰刀的煌猫猫完全没发觉异样,随口道:“噢哟,刚来就搭上了我们博士吗,有前途有前途。还拿着这么大的镰刀…有点好奇你的身手了,有机会比划比划呗?”
“太急了吧,我才刚来呢,改天吧。”黎博利少女默默整理了一下随身提的小包,拉紧拉链,确保里边的物品不会看见,“埃内斯托…他还好吧?”
“你说的是龙舌兰干员?他可会交朋友了,跟我们好些干员都聊得来。要不是有任务,我还挺好奇你们多索雷斯的‘海’的呢…”煌边说边凑得更近些,伸手掂了掂镰刀把,“分量不小哇…”说着,才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退后两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对你的武器有点好奇,没有别的意思的,嘿嘿。”
羽毛笔望着嘻嘻哈哈的煌,想扯出个笑脸来,没成功,转而点了点头,小声嘀咕着:“是真的自来熟啊…我倒也不介意就是…嗯?”
她身子猛然一僵,第一时间闭了嘴转身去。
身后煌猫猫不明所以,更没听清少女的念叨,见少女突然就甩了一个背影过来,还以为她生气了:“呃,抱歉!没有下一次了!”
“嗯…没事,没什么的。刚刚在想别的事…我的宿舍号,差点忘了。如果还要麻烦博士就…不太好意思。”停顿感只有短短一霎,再回身时羽毛笔已是面色如常,带着一种反应慢半拍的迷糊感。
煌松了口气,丝毫没察觉出什么异常,摸摸头发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你认识路吗?需要我带你去宿舍吗?”
“嗯…可以,不过,不麻烦你了吧…”羽毛笔眨眨眼睛,“博士给我指过路了,不会有事的。精英干员还有别的事要忙吧?”
“那不就是没什么事才来欢迎你嘛…”煌心直口快的,说出口时才知道捂嘴,“啊呃,你可别跟博士说啊。”
这可是你自己嘴快的,接下来你可有得忙了…羽毛笔腹诽着,掩唇轻笑:“不会的。嗯…精英干员煌小姐非常亲切地欢迎了我,使我对罗德岛的各位留下了良好的初步印象?”
“哈,哈哈,这倒也不必就是…那我就先走了啊!等博士给你配了终端,有事尽管联系我!”煌打着哈哈走了。
羽毛笔望着大猫猫离去的背影,一时莞尔,心想,‘煌干员,一直这样冒冒失失的吗。’
‘你是在明知故问吧。’少女的心底浮上一个不同的声音。
她低头看看自己,越过微挺的胸部看见圆润的脚趾。着装整齐得体,身段玲珑挺翘,与常人一般无二。于是羽毛笔的笑意愈发明显,最后掩唇失笑。
估计换了哥哥,甚至是爸爸都看不出任何异常——谁能想到她的身体里藏了个人呢。谁会这么想呢。
博士与羽毛笔正共享着同一具躯体的五感,而两人的意识也渐渐交融、彼此渗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一种颇为玄妙的,引人沉沦甚至勾人成瘾的状态。通俗比较的话,就好像把油泼到水里,搅拌均匀:在非静止状态下,油与水是会彼此纠缠、黏连不休的;而只有在长时间的静置过后,油和水两种液体才会分离成较澄清的两层。只要名为“拉菲艾拉·席尔瓦”的黎博利躯体依然在运动,处于她大脑中的原本的她的意识或是外来的博士意识仍在思考,两人的记忆、思考模式、意识甚至潜意识就会在不知不觉间相融着。
‘其实这样子没什么不好,’博士缩在意识深处“想”着,‘这种感觉确实挺让人沉迷的…就是,一旦细想下去,就会变得很可怕。我会成为你吗?还是我们成为了一个新的个体?之类的。’
重新拿回身体的羽毛笔在走廊里慢悠悠地晃荡。辨认标识牌,拐弯前进,按电梯下楼。倒不是说她想仔细观察观察罗德岛的内部装潢,只是方才经过办公室内的一番激烈动作后,她的两腿尚且还有点子绵软,情致却是高涨的。回应博士的时候,少女的意识便似乎也染上份娇嗔意味:‘你刚才可是无意间说出了我的心声来着。’
‘是啊…不知不觉间就成了你的思考模式,吓得一个激灵缩进去了,于是小色鸟自动出来救场…’玲珑博士嘀咕着,‘就挺——出乎我意料的。毕竟是萨卡兹一系的源石技艺啊。’
‘虽然已经从玲珑您的记忆里领略到了但是…’羽毛笔面容不变,‘您到底是哪来那么多奇怪的想法的啊。’
‘什么想法?你是指?’博士自然听懂了,驾轻就熟地装起傻来。
‘我是指?比如我手里提着的这一袋子玩意啊?不,说到底您堂堂罗德岛博士为什么会在这个方面有这么丰富的存货啊?’
‘博士的身份和你手里这点收藏又不矛盾…等会儿,前边那位——诶?’博士突然收了声。
下了一层楼又转过一个弯,前边一个红发的萨科塔倚在墙上,举着自己的一只手翻过来覆过去地端详。这情景本就有些怪异…羽毛笔从博士的记忆中检索出少女的名姓,是那位代号“能天使”的乐天派。却看红发天使嘴边噙着的那点儿若有若无的笑意,完全不像是会在她脸上出现的表情,仿佛换了个人般叫羽毛笔难以辨别。
‘这是…阿能?吗?’羽毛笔直接求助记忆原主。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用我的记忆做的判断不就是我的判断。确实不像她本人——’玲珑博士缩在意识深处摆得透彻,‘想法倒是有个想法,但我不是很想出来。’
羽毛笔差点没给博士的态度噎着,‘博士你——’
‘这是你的身体,你就当我不存在。呵…’这厮甚至逼真地打了个哈欠。不,说到底意识形态下的博士还能打哈欠的吗?‘到宿舍了再叫我,我正好休息一会儿…养精蓄锐嘛,嘿。’
黎博利少女只觉喉口无数槽点涌现,一时间竟然张口结舌,说不出一点儿话来。她倒是没有阴奉阳违的打算:自己的处境依然算得上骑虎难下般的无奈不说,难道她还能自己把自己“脱”下来不成?只能在心里的小本本上默默给博士记了一笔,打起精神朝不远处的能天使打了个招呼。
——那究竟是不是能天使本人还两说。毕竟根据的是同一个记忆,只是反应慢了半拍——羽毛笔也想到了博士的猜测,并觉得…不,她没什么想法。她自己尚且是一笔糊涂账,还管什么别人。
“哟,博士。好久不见!”阿能咧出个不算热络的笑脸,抬手挥了挥,“看到你过得还不错,我就放心啦。”
羽毛笔望着人头顶的光环,倒是挺好奇这种“外置器官”在眼前这种“异常状态”下的交互,虽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没多想,挑着稳妥的话回了一句“好久不见”,下一刻就愣住。
等等。她刚才好像叫的是——“博士”?
“啊哈哈,这我可没想到。”这回“能天使”的笑意真诚了许多,“有意思。不愧是玲珑来着…总能玩出我意想不到的花样啊。”
萨科塔人凑上前来,绕着羽毛笔前后左右转了一圈,啧啧称奇:“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新入职的干员,代号羽毛笔。初次见面——”羽毛笔只是怔了一瞬,答得倒也利索。毕竟对方也没藏着掖着的,羽毛笔索性就直接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我还是想确认一下——您产品的…安全性。”
她将最后几个字眼重重逼出紧咬的唇齿,单手握着镰刀轻巧流畅地耍了个刀花,横过小臂控制着刃锋冲萨科塔的脖颈比了比。后者含笑退了半步,举起双手敬了一个传统高卢军礼:“不至于动手动脚的吧?安全性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两小时确实能复原就是了。就是——”
“就是?”羽毛笔也不是真的想动手,收回巨镰把握柄往地上一敲。讽刺的是,在脑内充盈着那个色批博士记忆的状态下,她居然能奇迹般地理解对方的所作所为(何况归根结底她之前也确实没有反抗)。玲珑博士则自她开口同“能天使”搭腔后就不再吱声,八成是乐乐呵呵地吃着瓜看着戏呢。
“嗯,我得确认一下——”萨科塔少女再次绕着羽毛笔转了一圈,“嗯,没问题。这个状态——你应该只喝了一半吧?”
“博士当着我的面把所有药剂全加入了水里,但我确实只喝了一半。”羽毛笔如实回答,“那可是满满一杯。我喝不下。”
“噗嗤…”“能天使”笑得花枝乱颤,“当、当面啊,哈,哈哈,这也太…我是说,这的确是玲珑那家伙做得出来的蠢事…不过呢,就像你现在这样,基础药效是在的,但多余的部分就没有了。你算是误打误撞的幸运儿?
“要是你全部喝下去…不如说,怎么也得是下药或者直接灌药的方式吧。嘛,你就会像这样,”红发天使笑得人畜无害,右手捏起左手手背的一撮皮肤,“在时限内完全丧失掉自我意识,任我摆布。我的脑内,可是没有一个‘能天使’存在的哦。”
黎博利少女下意识跟着捏了捏自己掌心。软乎乎的肉感真切实在,皮化部分完全贴合了博士的躯体,后背的裂缝也完全消失,此时她在外表上完全与未皮化前一模一样。至于对方所说的“丧失自我意识”…倒不如说,那样才该是这种萨卡兹法术的本来用法吧?
她默默想象了一番对方描述中的情形,叹了口气:“不。这位天使小姐,我不关心那么多…我只是想知道我能不能正常复原,仅此而已。”
“那你大可放心。怎么说我也是测试过的,”“能天使”笑着拍拍自己胸脯,比出一个剪刀手,“药效发挥后两个小时,你就能重新恢复成活蹦乱跳的样子啦。话说剩下半杯你还带着吗?”
羽毛笔拍了拍腰包上一排装着绿色液体的试管:“腾空了其中一支,装在里面呢。怎么,喝了之后会有什么变化吗?”
“嘛…我只能说不会有危险,也不会让你丧失意识。但具体的变化,还是作为惊喜留给你们吧——好啦,我不打扰,我走了哈,替我祝博士玩得开心!”红发天使笑嘻嘻地溜了。
“…其实他听得见的。”羽毛笔扯扯嘴角,小声吐槽。
似乎是听见了,萨科塔举起只手挥了挥,声音飘飘扬扬的:“认识你很高兴,羽毛笔小姐,有缘再见!”
特意挑无人的走廊候着,就为了说上这么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不,原本的意思应该是提点提点玲珑来着吧,或者煽风点火?羽毛笔心底过了一遍莫斯提马的作为,苦笑着摇摇头:‘不,还是别再见了吧。’
心里的那个外来意识没有反应。羽毛笔又叹了口气。
宿舍就在不远处,左右眼下无人,她便靠在墙上,慢慢地把脑中来自玲珑博士那边的记忆暂时剥离开来。虽然在叩门而入时已经做好了会被罗德岛的主官刁难的准备,却怎么也想象不到如今这种情形。初次见面不到两小时,谈些情情爱爱的话题未免为时过早——可脑中被囫囵填入了那么大一堆博士的“自我”认知,羽毛笔也很难对这个“自我”生出很强烈的恶感来;不如说,虽然正常人都不至于特别“自恋”,但这种“另一个自我”的情形竟诡异地让她生出一种知己感——何况她早就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过了。理解玲珑博士的做法就像理解自己那般轻而易举,而原本内心纯洁如一张白纸的自己在沾染上了名为“玲珑”的新大陆之后…废话。把墨水滴到一杯水里,当然会得到一杯墨水。
刷卡开门进宿舍,反手落锁,仔细收好武器,挂好大衣,解下装配了淡绿色试剂的腰包,同博士的提包一同放在桌上,羽毛笔在软乎乎的大床上仰面躺倒。
屋内重归寂静。让人懒洋洋的想要合上眼睛的寂静。
‘玲珑?’羽毛笔在心底叫道。
博士的回应听上去像是不耐烦的咕哝:‘睡着呢,别吵。’
‘…我到宿舍了。’羽毛笔也只能言尽于此。
就算刚刚被这位色批博士“开发”了个透彻(虽然那厮可能会反对说这才刚刚开始)脱离了雏鸟级别,也算尝到了甜头、隐隐渴望着更多更有趣的玩法,更不用说还有来自脑内经·验·丰·富的玲珑博士记忆的拱火撺掇——但羽毛笔是绝对不会主动求着玲珑来动手动脚的!绝对不会!
不,说到底她本就只是个一小时前才被迫——“被迫”两个字划重点——“长大成人”的少女啊!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这个屑博士要负全部责任的吧!
‘我在回味之前的感觉。真是,欲罢不能啊。’玲珑博士满足地长叹。
之前?也就是他把自己完完全全穿上,那之后的事情吗。羽毛笔也跟着回想起来,脸上不觉浮现出一副流于表面的挣扎样子:挣扎着抑制情绪,好不让自己露出那种叫人羞涩的食髓知味的愉悦表情。这坏蛋那时候可完全没有现在这样的嚣张气焰,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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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玲珑,你倒是清,清理一下再穿啊!”少女的羞恼声音在只她一人的里间中响起。
同样的声音旋即换了个腔调“自说自话”地回答道:“我都不嫌弃,你还着什么急。”
“但是,但是腿上黏糊糊的,全都是你射的那玩意儿——你起码帮我擦一擦啊!坏蛋!”
“哎呀,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不闹了,我要准备开始了哦?”
“这哪是什么能习惯的事情啊!”
要让这些话被旁人听见,兴许是会疑惑这位黎博利少女为什么会操着两种不同的语调同“自己”交谈的吧。不过,这位少女本人,也就是新上任的博士助理羽毛笔小姐,自然是不会有这种困扰的。
她此时正以一种奇怪的形式和罗德岛的博士玲珑“共处一室”,或者,准确形容一下,“共处一躯”?由于某位大家心知肚明的不知名堕天使小姐无偿提供的药剂,新上岛也新上任的羽毛笔助理目前是被皮化的状态,经过色批博士的一番酱酱酿酿后,她中空的上半身已经被博士穿上、填满了,两条方才还(被迫)缠绕着博士的肉棒摩挲着的绵软皮腿正无力地垂下。而现在,犹嫌不够满足的博士正准备把自己的下半身也塞进羽毛笔的纤细白皙的双腿之中,从而完完全全地成为她本人。
或许是阴差阳错,或许也能称得上你情我愿,被皮化的羽毛笔仍然保有着她自己的意识,得以清醒地承受着“他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一无比离奇又充满快感的体验。而羽毛笔对此也并不十分抗拒——只是怀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羞涩罢了。她的双腿宛如两条裤袜般垂落悬空,而这一对裤袜的裤管已经落得个被痴汉强取豪夺到手、作为发泄淫欲的工具一般的下场,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了肉棒射出的白浊。在某种奇妙心理的作祟下,即使是被博士穿上,羽毛笔也希望自己能呈现出一种完美无缺的姿态,而不是下半身满是淫秽液体,真真成了玲珑博士口中的小色鸟一般;即使博士只是想成为她而已,可能压根没想那么多。不,博士的思维和她的思绪如今已经连接起来,羽毛笔想到此处不免屏息静气,只希望那个坏蛋不要抓着这一点可劲儿嘲笑她才好。
好在玲珑博士目前全身心都集中在接下来的动作上,无暇理睬某只小色鸟带着点瑟缩的欲迎还拒。镜中映射出的少女依然面带潮红,博士对着镜子重新坐回沙发上,把两条裤腿托起来端详,也不顾下身才刚宣泄过的肉棒又隐隐有了重振旗鼓的姿态。喉口由于兴奋不停地分泌着津液,博士的舌头也正不安分地反复舔舐着上颌,让羽毛笔的小香舌一时间只能缩在口腔一角不知所措。
哪怕无数次想象真正完完全全成为她人会是何种感受,也比不上把这种昔日不切实际的幻想一点一点亲手落到实处让人激动。博士的喘息声粗重,用少女的嗓音发出时便又带上几分绵软柔媚,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不禁又在脑中勾勒出拉菲艾拉那动人的一颦一笑,那双养眼吸睛的雪白长腿,那般俏丽曼妙的美人儿很快就要成为他自己的所有物,很快就要成为“他自己”了。博士的手指移到羽毛笔皮化了的臀部附近,稍稍下拉,利用延展性扩展出足以让自己的腿进入的空间来,就像穿长裤一般把自己的腿放了进去。
皮物内部是一层一层泛着香气的肉褶,分泌的粘液正好作为润滑。虽然内部的空间并不能完全容纳博士的粗腿,但也没有穿连裤袜时的重重阻力,呈现出一种紧致与顺滑的微妙结合:因为空间狭小产生挤压的紧致感,和穿过密布粘液的肉壁造成的顺滑感。博士只觉得自己的腿部尽数被滑嫩的肉壁包裹,轻轻使力就让腿直插到底,将他的大脚板也填入了羽毛笔的裸足之中,五个脚趾都一一紧密贴合。从外表看,镜中少女的腿自内而外被撑大了一圈,那种不协调感又很快因为皮囊的收缩而消失。博士试着动了动羽毛笔的五趾,又很快伸长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肉壁伴着紧实的吸附感与博士的腿部肌肤贴合,一种难以言说的绝妙的包裹感。玲珑博士不觉咧开愉悦的笑脸,一味挺着腰部,好让自己的腿进入得更加利索。而再度精神抖擞的肉棒也贴上了少女的胸腹部位,随着博士整个身子大半进了皮内,在贴紧的小腹支撑起一个极其诱人的凸起。看看镜子里,全身上下不着一缕的妙龄少女脸生红霞,眼尾餍足地上挑,舌尖从微张的唇齿中探出少许,两腿左右分得很开,辅以大腿肌肤上以及小腹下三寸那儿尚未来得及清理的白色液体,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就差翻个白眼了。更不用说少女腹部那诡异却真实存在的棒状凸起,叫人完全无法移开视线,而渴望着去探求那本不应存在于皮下的巨物究竟是何种滋味。两条长腿次第收紧贴实,在博士不断的前挺动作下,他的屁股也得以顺利进入,直到玲珑博士浑身上下再无一处裸露在外的肌肤,羽毛笔后背的裂缝便自然地合拢贴合,腹部因为肉棒而支撑起的褶皱也缓缓回落消失。终于,玲珑博士完完全全地成为羽毛笔了。
下半身的感官依次向博士敞开,小穴处因曾被猛烈扩张而产生的刺痛感、肿胀感与些微的空虚感交杂在了一处,脑内来自两人的所有记忆也彻底混到一起。而博士完全无暇理睬那些相互纠缠着的千头万绪,只撑着沙发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试着迈出一步,又是一步。镜中的黎博利此时再无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昭示着拉菲艾拉·席尔瓦这位妙龄少女的完美无瑕;博士转了转身子,扭头看向背部,也是一样的光洁白皙、袅袅婷婷。他又伸出手掌在眼前虚虚抓握,对着镜子不断变换着角度,真切地感受着身为、不,成为她人的新奇体验;另一只手则抚上胸前的白嫩椒乳,却并不很急色地把玩,只是不敢置信般地抚摸着、指尖在乳肉上画着圈圈。博士正在经历一个过程,一个把遥不可及的幻想落到不敢想象的实际的过程,一个真真正正成为她人的过程。兴奋、愉悦、狂喜正源源不断地从心底涌现,直使得玲珑博士再也抑制不住,而酣畅淋漓、飘然若仙了。
而在羽毛笔的感官里…抛开原原本本从玲珑博士那传递来的记忆、阅历、狂喜与性冲动,虽然她的身体依旧为博士所控制着,但在皮物完全穿戴好之后,羽毛笔发现,她现在可以操纵她这具皮囊内部的肉壁,自如地——蠕动?
人在日常生活中的穿衣打扮时,恐怕不会有闲心去考虑,倘若衣服有了感知触觉,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而现在,皮物化的羽毛笔就好似一件玩偶装般被一丝不挂的博士穿在了身上,彼此的肌肤紧紧相贴。两人的大脑几乎完全同步(虽然他们在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博士的舌头甚至直接从她的喉咙里钻出(顺带一提,她其实是有在努力地以自己的小舌拨弄博士的那条舌头,好让它收回来些,好让镜中的羽毛笔不那么“不堪”,可惜收效甚微),但脖子以下的身躯部分则并不然。她能完全感受到“体内”博士的赤裸身躯,他宽阔结实的肩膀,意外有料的肌肉,比她自己长出一截的四肢,全都自内而外地散发着一股暖意。都说恋人彼此紧紧相拥时,会想着“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现在博士可是真正在羽毛笔的身体里边了。博士的心脏正在她的心脏位置砰砰跳动,那颗心脏正高频率地撞击着她的胸腔——这可是比紧紧相拥更进一步的体验。更不用说那根在皮肤表面已看不出任何痕迹、实际却真实存在于羽毛笔体内的,精神十足的小玲珑——那根肉棒了。
即使体态大小并不匹配,作为“衣物”的羽毛笔在被完全穿戴好之后,也没有任何被过度撑大的不适感;反倒是由于皮内的肉褶与玲珑博士的肌肤贴得紧凑,她竟然能同时感受到博士全身上下的任何一处!这更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绝顶的体验,即使是恋人间最紧密的接触比起这个都要逊色三分。小巧的乳尖,挺拔的脊背,馋人的腹肌——她好似在同时抚摸博士所有的一切,却又比抚摸更进一步。她可以控制她体内这些接触着博士的肉褶的“蠕动”,想对哪里施加刺激就对哪里,随动作的激烈程度上升还会分泌液体,甚至能够在小范围内收缩、抽动肉褶以做到近似“吸吮”的效果。
而羽毛笔精确地感受到,博士的肉棒,此时正挺立在她皮物内的小腹到肚脐的位置…
少女的美妙胴体所带来的乐趣无穷无尽,博士简直能对镜自怜个半小时都不消停。可紧急召回他的理智的却是小腹处生出的一种异样感——他,似乎,重新感受到了他的肉棒,正在被摩擦着撸动着?可——怎么会呢?!他低头看去,少女的小腹平坦而无赘肉,更没有什么男性的巨根从穴口探出,那那种肉棒被包裹摩挲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是了,玲珑迅速确定了真凶,是这具皮物正在自行动作,他存留于皮内的肉棒,正在被皮化的羽毛笔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拨弄着爱抚着!宛如千百条粘滑的触手同时缠绕在肉棒上套弄,可镜中的少女却分明没有肉棒!博士被刺激得连声喘气,这种意料之外的攻击叫他猝不及防,几乎都要站不稳了,舌尖缩回口内在羽毛笔的舌苔上告饶般地舔了两口,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幻肢”感!再货真价实不过的初体验!
可是,被玩弄了大半个小时的羽毛笔,终于获得了找回场子的能力时,岂会只满足于这样子的“小打小闹”?交融的记忆已让黎博利少女成了于纸上谈兵方面“身经百战”的理论大师,自然要冲着把这个玩弄她身体的坏蛋调教到连声告饶再说!博士已完全成为了羽毛笔的样子,下体耻丘处两对紧致的肉瓣自然也是具有实际功能的真货。可在体内,羽毛笔隐约感觉到她肉壁的下腹部有一个不知通往何处的开口,而她也正通过挤压与抽动将博士的肉棒上下倒转方位,缓缓往那个开口处送去。羽毛笔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在她的感觉中,自己的体内只剩下了博士而已;可——趁着玲珑博士被这波突如其来的攻势打得丢盔弃甲之时,羽毛笔重新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手在小穴口轻轻摸了摸,触感又和没皮化之前一般无二。那么她的小穴,乃至于体内那一系列身为女性的性器官,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着的呢?
‘你为什么要在有源石技艺的世界里找逻辑啊!?’在多重快感交相夹击之下迫不得已选择战略转移,缩回意识世界里的玲珑,把羽毛笔的想法细细读了一遍后大声吐槽道。‘快停下,不要,不要到达那个地方,我有预感,我们会回不去的!’
‘变成这样的可是我的身体诶!我当然会想要弄个明白!’羽毛笔丝毫不饶人地回怼,体内肉壁抽动挤压,把博士的肉棒上下掉了个个儿,‘而且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之前你是怎么对我的来着!’她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径直推着肉棒对准那个开口插了进去——
即使羽毛笔已经第一时刻闭紧双唇,却依然溢出一丝娇软的低吟,而脑海里的博士也同样闷哼一声。她的几根手指还探在下体的穴口处,此时居然有些进退不得: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博士的涨红而狰狞的龟头径直自她的穴口里探出!长度大概正好与体内肉棒进入开口的长度等同。倘若真的把肉棒全送进开口里,她的小穴处也就真的会“长”出一根男性肉棒来…羽毛笔稍微设想了一下那种场景,反而蹙了蹙眉。
虽然想想就觉得很涩,但只是帮着坏蛋博士手冲——或者之类的什么——完全不能起到她想要的那种,报复性调教的效果…
少女手指左右掰开两瓣穴肉,好让龟头更好地从中探出来。她的指腹在龟头与马眼上轻抚而过,意外地感受到了这件原属于博士的男性性器的感官。憋得挺难受、或者说欲求不满的鼓胀感,心头有点儿微微发痒,生出种迫不及待地想把小玲珑释放出来好好糟蹋一番的冲动——这并不是完全没有诱惑力,但羽毛笔凭借自己出色的自制力停下了动作。她稍稍把肉棒往回推,直到整个冠头再度被小穴“吞入”进去。这时,所有跟肉棒有关的感觉全部消失了。
冠头探出,有感觉;缩回去,感觉消失;反复确认了两遍,期间脑内的玲珑一直重复着意味不明但显然被愉悦浸透了的呻吟喘息,一副既然拒绝不了就干脆享受吧的摆烂架势——或是他真的被过于强烈的刺激弄成了这副模样?羽毛笔眯着眼睛坐回了沙发椅上,以跟淑女丝毫不沾边的姿势把双腿岔得很开。她有些意识到了这个萨卡兹术法,或者说这件“半成品”皮物的“运作模式”,一个猜想已经得到验证,现在要验证的是另一个。她以食指中指按住龟头往里边推入,并顺着将将闭合的穴口把自己的手指也探了进去…该说此前对此类与性相关的行为全然不知的拉菲艾拉,从未做过这等子取悦自己的行径,但有了脑内不知多少个小时的“学习资料”熏陶后,即使初次尝试也是轻车熟路的,两根手指窥门而入的刺激也只使得她眉睫一颤而已。
那颗龟头在体内的存在感显著得很,大小也是、刺激感也是。先前还是皮化状态时,就被大坏蛋博士狠狠地弄了一回,光是那样就已经惹得羽毛笔梨花带雨了;现在她的体内甬道可都是亟待亵玩的完全体形态…实在由不得她不想入非非。会是什么样呢,会是什么样呢?不,不止如此——如果她的第二个猜想也正确无误的话,她体内的博士——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羽毛笔的手指顺着龟头往上探去,体内肉褶抵住后半,就只让尖端从不知什么位置探出,填在了她自己的甬道内。她细细往里头摸了一会,除却那股子隔靴搔痒的刺激感外,也实在摸不出个所以然来。诚如方才玲珑博士的哀嚎,即使脑子差点被骤然潮涌的快感冲坏了,做出的判断还算符合他博士的身份(虽然他现在已经快缓过来了,毫无疑问这是个坏消息)——源石技艺这种东西,不需要搞得那么清楚。归根结底,无伤大雅罢了,既没有验证猜想,也没有证伪。那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她抽出手指头,将它们伸直并拢、抵在小穴的入口处,挡住肉棒的其中一个前进方向;同时体内肉褶蠕动推送,把肉棒一点点往开口处送入!
刺激感骤然猛烈起来,羽毛笔嘶地喘了一口气!她没有猜错!只要把穴口堵住,再不断地推入肉棒,那么它将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也就是,她自己的小穴深处!
她把博士存留于皮物内部的肉棒,插入了她自己的阴道!
鼓胀感,填充感,跟身为皮物时被身躯填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没有那种强烈而纤毫毕现的刺激,但没入的每一寸都带来全新的快感!不,眼下可来不及细细品味这些,容后再议——脑内的玲珑博士,已经不受控制发出了她从未在任何其他男性口中听过的百转千回般的呻吟!恍若被巨大源石虫玩坏了的白毛萝莉一样,白眼上翻,声线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浑身的力气全部松弛下去,只剩下了些微的本能反应。羽毛笔甚至被吓了一跳,接着就是一个‘他正常状态下说不定根本发不出这等声音’的奇怪想法。她现在没有肉棒的感觉,只有自己体内逐渐被填满的快感,因着皮物化了的原因感官似乎还有放大,那种食髓知味的快感卷土重来,嘴角自然而然勾勒出餍足微笑——不不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博士肯定感觉得到他的肉棒!作为把她穿上的人,他肯定也共享着“羽毛笔”这具身躯的感官!
也就是说,玲珑博士,这个先前一直欺负她不能动弹、对她胡作非为的坏蛋,在她的施为下,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她用自己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同时体验到了两性的快感!!
难怪他刚才那么大反应…说到底这种自交行为,在正常状态下,可能得以光速绕树跑才能实现吧?整个身子完全放松的羽毛笔倒在沙发椅上,腹内塞着博士的肉棒,眼帘合上,唇齿微张,咧开心满意足的笑脸——这种“报复”手段实在是太让她满意了。肉棒的动作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记忆里另一种能起到同样效果的法子是女上位,但后者需要付出的体力甚至不配跟现下情形放在一起比较。她只需要轻轻松松鼓动体内的肉褶,像海浪般一波胜过一波地推动…体内的肉棒就能以很舒缓、很对她胃口的节奏抽送起来。疼痛早在最开始的过程便偃旗息鼓,所余下的全都是最最精纯丝毫不打折扣的绵密快感。体内一瓣一瓣的穴肉被逐渐撑开,迎接博士那根巨物摧枯拉朽般的推进,自花心溢出的许许多多蜜液便仿佛少女喜悦的泪水。肉棒尚显生涩却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进,直到最深处,直到羽毛笔的穴肉将小玲珑整根吞没。
脑内的某个博士已经丢人至极地被整成了失智模式,在不间断如抽风箱般的喘息之间也只剩下阿巴阿巴的痴呆样子。得亏着羽毛笔是为着自己的良好体验而动作,真换成男性那种如饥似渴的抽插速度,她也不是很敢想象博士的感受和反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能够动弹,仅仅只是一个意识体的状态,熟悉的抽插感和陌生的被抽插感交织在一处同时传来,好比一加一等于二十般的可怖快感,不受控制、无法拒绝更无法回应,只留下唯一一个被动享受的选项。利用玲珑那丰富的知识作为比对,大概人形肉便器也不过如此吧。哈,哈哈,既算得上是睚眦必报般的还以颜色,又不至于真让这个(在脑内劣迹斑斑的记忆里)几无下限的屑博士翻脸,说不得他事后还会带着一副不堪回首但心向往之的矫揉造作表情回忆此刻的春风一度吧!思及此处,羽毛笔满足地喘了一声:她操纵着肉棒无师自通地顶到了她自己的敏感点。再顶一次,再顶用力些!哈——♡
不过现在在享受着的是她羽毛笔啊…哪还需要管那个坏蛋的死活。黎博利少女心念电转,一次又一次地鼓动着肉褶,肉棒也一次又一次地抽送,频率逐渐加快,幅度逐渐粗重。甬道内被刺激到的部位似乎全成了敏感带,欢呼雀跃地迎接肉棒大人的到来,又一哄而上地包覆上去,蒙受其上凸出的血管、暴起的青筋与坚挺的龟头的洗礼。羽毛笔不再压抑自我,从喉口送出一声魅惑至极的呻吟来,渐渐让肉棒三浅一深地成规律抽送着。对面的镜子依旧忠实映射着沙发上的情形,一个全身赤裸的黎博利少女咧着甜滋滋的笑脸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但她那微微向两侧分开的穴口之中,却隐隐传出了阵阵引人遐想的水声,传出了缕缕诱人心弦的香气…
甬道被一次又一次地开发拓宽,羽毛笔借着硬度,巧妙地收缩肉壁,操纵着小玲珑抵住自己最舒服的地方研磨,并满足地长长叹出口气。当然也不能忘了最里边的宫口,冠头上的铃口已与它交换了不知多少个粘腻的湿吻,像是从沙发上亲着亲着亲到浴室里般,把粘腻的津液弄得到处都是。羽毛笔这第一次的“正常”性爱好像也不是那么正常,不过借着那完完全全的主导权,她得以细细体味这场活塞运动中的所有细节,把它们与脑中的理论知识一一对应上去,好让自我得到充分、完全,但稍稍有些长歪了的蜕变。呼吸逐渐急促,羽毛笔大概猜到是什么要来了,毕竟没有谁比自己更加了解自己,本质上她只是使用着博士的肉棒自慰罢了——
脑中炸开一片空白,伴着悠悠绵绵的余韵,恍然间羽毛笔仿佛身在云端,又像灌下一大口苦艾酒液那般的迷幻,一种奇妙的、让人难以忘怀的微微晕眩。一大股温热的爱液涌出来,喷射到里间的地板上,可真是明目张胆的铺张浪费。不过这才哪到哪呢?博士的“学习资料”里可说了,女性的高潮往往能够连续发生多次,且完全没有男性的那种“贤者时间”干扰。只是一次可完全不够,第二次的话,就试一试多方进攻吧?羽毛笔的小手已经完全跟着欲念动弹,擒住湿漉漉又红肿肿的花蒂,食指与中指带着点儿精湛的、曾被博士在形形色色的女性身上用过的手法,夹住它,巧妙施着力道搓弄把玩起来。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软软的胸乳,揉捏起硬如蜜枣般的乳头,‘可惜不能像博士的幻想那样自己含住’的念头一闪而过。
博士在脑中的呻吟一下比一下淫靡,羽毛笔从中榨取出满满当当的成就感,作为起先被肆意对待的有力回击,况且当背景音听习惯了之后也别有一番风味。至于玲珑博士的想法?管他呻吟里是满含了撑不住的哀求或是语无伦次的被动享受,她才懒得管那个坏蛋的自交体验会是如何如何呢,不学着玲珑嘴里那种穷追猛打、不让人娇羞到骨子里去不肯罢休似的调笑,把它们原样奉还,大概就是她最大的仁慈了。至于她自己?没有前戏抚慰没有话语挑逗没有气氛烘托,甚至没有与另一个性爱对象的任何互动,有的只是所有自慰女性都无法拥有的一根功能健全、货真价实、且如臂使指的粗大肉棒。另一股舒爽的快感如电流般在小腹炸开,那股子触电般的颤栗随着生理性的颤抖弥散至了四肢百骸。羽毛笔口中吐出饱蘸了欢愉感的细碎娇吟,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浅一回深地控制着肉棒反复顶弄。尚未完全沉沦的最后一点理智被无意识的欲望强行征用了计算力,想要求出此时能让快感更上一层楼的法子,而羽毛笔,又或是已经被混杂进去的博士的思维则忠实且迅速地检索出了一个答案。
既然皮囊内部的肉壁可以操纵,这种凭借源石技艺得以存在的,原本属于羽毛笔身体内的器官自然也应算作皮囊的一部分,算作她“能够操控”的东西。羽毛笔咬着牙关,让那种抽动感、重叠感,汇聚成浪潮裹挟着肉棒根部移动的感觉暂且停下,积累力量,爆发出一股猛烈的冲击感,一鼓作气越过了那个神秘的开口。就像是把自己的神经触手通过开口探了进去,羽毛笔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小穴内壁的控制权。吸吮肉棒的力道马上加多了一个层级,层层叠叠的褶皱在欲望的指令下活了一般挤压起肉棒的各个角落,想也知道博士那边的刺激感又是几何倍数地疯长。被肉棒捣得浑浊的液体泛着细密的泡沫从开得更大的穴口溢出,那红艳艳的肉洞直直朝着镜子,依稀看得见里边肉棒不协调的颜色。羽毛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下清楚,她大概再也回不去了,用尽浑身力气翻了个白眼,意识如沉入大海般直直向下坠落。
结结实实的粗暴冲撞贯通着肉穴内壁,小玲珑被羽毛笔无意识地推动着抽送,一浪高过一浪。而包裹着它的肉褶宛如演唱会的人海,追光照到哪处,人们的情绪就涌向哪处——即使最细微最毫厘的渴求也能够被抚慰得当,肉棒甚至能在她的穴中微微旋转,女上位所能做到的一切,现在的羽毛笔都有过之无不及。无法完全消受的快感化作阵阵娇吟擅自从嘴里叫了出来,每一次的顶弄都能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下三寸蜂拥而去,将那股欲罢不能的哆嗦感带到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如果把马眼和宫口的反复接触比作亲吻,那此时的肉棒便浑然一副初吻过后被渴欲点燃了的急色态势,不加收敛地把唇舌往对方的嘴中送去,而丝毫不顾及门牙犬齿会不会把对方的嘴唇磕破流血,或者说血早在最开始作为皮物被玩弄时就已经流过。
而小穴内部呢…每一瓣媚肉都能被自如操纵,甚至到了如臂使指的地步。好像无数根手指都众星拱月般纠缠着抚慰着那唯一的一根肉棒,同时所有这些手指都能够体会得到同样的快慰,一重一重叠加起来就成了天下第一等的赏心乐事。腰部不觉间自然地挺直了,停留在穴口的手指也变得没轻没重起来,甚至主动加入进去,在肉棒填不到的浅层穴肉内拨弄…不,不,脑袋已经逐渐跟不上节奏了,似乎高潮之后的身体会更加敏感来着?啊啊,要来了,要变得奇怪起来了吧——下巴不由自主地高高扬起,肚脐眼的里边在不停地收缩,甬道内的肉棒似乎也更加地膨大起来,共处一躯的场合下两人的相性宛如天造地设,同时奔着那股最顶端最纯粹的愉悦发起冲锋,已经回不去了,彻底回不去了——
要被快感俘虏了啊…羽毛笔喘息着,再次高潮了。她的小穴口溢出更多的白浊和蜜液,在内搅弄的手指上也满是黏糊糊的精子。少女拔出手指随意甩了甩,静静等着第二波余韵扩散至全身,舒服得指尖都在颤抖,而指间的白浊汁水也藕断丝连般地一同颤动。
不过这终究只是单人份的快感,羽毛笔还是能够比脑内那个不知是麻了或者昏了,总之没了反应的博士更快地恢复过来的。
依着记忆里的知识,这边里间的卫生间同样内置了洗浴设施,博士工作过于繁忙时也有直接在这儿凑合一晚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睡都没时间睡,简单冲个澡就迎来了第二天。即使行为毫不检点,身为博士的职责还是有在好好完成,大概玲珑博士本就是如此复杂的人吧。
少女慢慢地站起来,也懒得理睬小穴内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点点滴滴流下,只用自己的身子踏出一步,重新享受起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虽然药效还有时限,不过至少目前这会儿是她的自由支配时间。也不想再饮鸩止渴般压榨欲望了,赶紧把身上收拾一下,等玲珑清醒过来,还不知他要作何反应呢…这都用着同一具身体同一对记忆同时高潮了,再怎么也算是彼此知根知底了,借用一下洗浴间,肯定没问题吧…
“我在玲珑博士的里间里洗澡,凯尔希医生知道了,不会生气吧!不会把博士挂舰桥吧~”她嘚瑟着进了卫生间,打开了花洒。
玲珑博士在羽毛笔将将洗完头发的时候总算缓过劲来,脑内明显多出一股思绪的羽毛笔也立时发觉。当下就靠着墙站稳当了,干脆利落地缩回了意识空间里,再一脚把还有些恍惚的玲珑踹了出来,喝了一声‘自己把身子洗干净,再给我把头发吹干!’好一副刁蛮小女友的做派。玲珑几乎都脑补出她叉着腰嘟着嘴横着眉眼的模样了,体内的肉棒也早被少女收回了原处,可他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幻肢”在隐隐作痛,重新站定的时候也腿软得厉害。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招惹的小黎博利,少女也充满情意地回应了,彼此之间也算交过心问过迹——那可不得自己宠着。
‘好嘞,保证洗得干干净净,一点儿脏东西都不会有的。’他捏捏胸前娇嫩的一对白鸽,脑内的少女娇俏地‘哼’了一声。
*
‘我早就猜到了。’羽毛笔仰躺在床上哼哼着,‘事后缓过劲来,屑玲珑一定会很怀念那种感觉的。正经时不掉链子,但不正经时可一点没博士的样子…就跟你上面的头里和下边的头里有两个不同的脑子一样。’
‘我下边的头里到底有没有,拉菲艾拉你肯定一清二楚吧?’
‘又说怪话!’羽毛笔不满道。本该对着他的肩膀或者脑袋轻拍一下的,可她的交谈对象正整个儿装在她自己的身体里呢!鬼使神差地,羽毛笔手抚上自己脸颊捏了一捏。
反应过来她刚才干了什么之后,少女在绯红爬上面颊之前就躲回了意识里边去,让玲珑再度掌握了这个身体。奇哉怪哉,玲珑博士本来就对身为皮物的羽毛笔有着完全的掌控权,完全穿上皮之后却基本都在由着少女自行动作,也不知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羽毛笔是可以直接借着眼下的情形读心的,可她才不要呢!坏男人,尤其是这个坏玲珑的心思有什么可猜的!
玲珑很是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发出少女的软糯绵长的娇吟。羽毛笔的嗓子不说犹如天籁仙音,至少也是被萨科塔祝福过的娇软,在最开始的谈话时就让博士心向往之,现在兴致也到了,索性也不再同羽毛笔脑内交流,就使着她的嗓音道:“还是多亏了你,我才体会到那种语言难以形容的美妙快感…这我肯定要投桃报李的呀。”
‘你想做什么?’羽毛笔警惕道。
“羽毛笔助理,拉菲艾拉小姐,我的小色鸟——”玲珑拿腔拿调的念叨着,“帮帮忙呗,把我的肉棒解放出来,好不好呀?你让我领略了女性的快乐,我也想让你感受感受我们男性的体验呢。”
羽毛笔听着自己的声线千回百转地唤着自己,这感觉着实怪异得很。不过博士的提议倒也正暗合了她自己的心思,十分干脆地就把才休息没多久的肉棒再度送进了开口里边。
体内的血液似乎在往下体汇集,心跳频率逐渐加快的同时,小玲珑也再度昂起了它坚韧不拔的头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子新奇的胀痛感。博士低下头,便看见他的肉棒从羽毛笔肤如凝脂的身子下边伸了出来,逐渐膨大、挺立、斗志昂扬——同时看见一对玲珑的椒乳和一根粗大的肉棒,两性的不同特征在此时的少女身上重合出现,相得益彰,冲击感十足——看看少女脸上的绯红与眼底的魅意吧!博士敢说,即使让他以旁人的身份从另一个角度看见这副盛景,他定然也是要微微一硬以示敬意的。意识悄悄沉入脑内,思绪朝着羽毛笔那边延展过去,悄悄地以意识形态将少女拥入怀中,从而感知她的所思所想——他的小色鸟正怀着紧张、激动、难耐又渴求的心思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呢。
读到了让玲珑博士满意的心思,他自然也要好好“回报”方才羽毛笔的“恩情”了。起身打开桌上的提包,里边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博士的“猩红珍藏”——各式各样、功能齐全、用途广泛的性玩具们。在离开里间时,博士便特意找了些自己的收藏品一并带上,美其名曰“给新上任的助理的见面礼”(‘谁会想要这种见面礼啊!’),都是精挑细选、实用且实惠的好东西。他的手指一一捋过不少跳蛋和乳夹,在一些形状各异的振动棒上微微停留,笑道:“这些可都是广受好评的小道具呢,不过不是很搭咱们今天的氛围,就留给小色鸟日后思春时自己享用啦?”
‘呸呸呸!今天晚上我就把它们全扔进垃圾桶去!’脑内的黎博利少女对此表示不屑一顾。
“没关系啦,这些已经送给你了,想怎么处理都行——我想要的,应该——嘿咻,是这个。放得比较深,久等啦。”博士甚至很自然地学起了羽毛笔的腔调。
‘这是个什么——’羽毛笔愣了一下,大概是在读玲珑博士的记忆,旋即哭笑不得,‘不是,博士,为什么你会做这种东西…还,还广受好评?我…啧,你让我说什么好…’
博士把那东西放到自肉穴中伸出的肉棒旁边,两者的形状大小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完全一致。他控制着羽毛笔的声线,发出很少女的欣喜雀跃的声音:“当当当当~!和玲珑博士肉棒同款的假阳具!原装倒模复刻,采用黑科技材料填充,在诸多为玲珑博士所倾倒的女性干员里广受好评哦~”
‘…您把制作要求报给可露希尔小姐时,真的不会感到尴尬吗…’
“我相信我家小色鸟已经领略到玲珑博士的肉棒的过人之处了!”博士顾左右而言他。
‘是,是…虽然我也没有别的体验,但我确实觉得很舒服就是了…’羽毛笔的回应称不上是无语凝噎或者敷衍了事。
“根据我的推断,我的肉棒是直接从靠近小穴口的位置透过体内送出来的。”博士把小玲珑款假阳具往小穴口送过去,拨开掩住洞口的两颗卵蛋,试着往里顶了顶,“确实如此。可以让小色鸟在体外拥有我的肉棒的同时,也在小穴里拥有我的肉棒。不仅如此——”
博士的手在小包里继续翻找,最终摸出一个透明的飞机杯来:“这个款式,也是经过我的认证的。特别好用。”
‘请不要剽窃我的创意,博士。’羽毛笔义正辞严地斥责,‘这属于侵权行为,是会被惩罚的。’
“那我可就等着你的惩罚了,我们还有时间呢——不过首先,我想…先把这个喝了。”
博士把飞机杯和假阳具都放在桌上,拿过装武器润滑液的腰包,从中抽出唯一的一管淡紫色液体——也即是之前在办公室内没喝完的加了料的白水。他盯着试管中的液体,舔了舔唇,猜测道:“会有什么效果呢?把我也变成皮物?让你提前复原?还是再生出一层‘羽毛笔’的皮物来?”
‘…我只希望它安全。’羽毛笔咕哝。‘决定权在你,不管发生什么,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负责。嘿,肯定会负责的。”博士闻言哂然一笑,拔开瓶塞,干脆利落地仰脖一饮而尽,咂咂嘴巴,“没什么味道。”
‘好像也没什么变化…?’脑内少女迟疑地感受着,却没察觉出任何异常反应来,‘身体里边没有什么感觉…至少我感觉不出来。’
玲珑博士伸出手在空中虚抓,一样是如臂使指的流畅。捏起一缕皮肤,也没有“多了一层衣物”那样很明显的提拉感。他也开始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会没有任何反应呢…?或者,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它只是延长或者刷新了皮物化的持续时间?”
‘最·好·不·要!’羽毛笔在脑内恶狠狠地吼道。
“嗯…想不明白就算了。”博士说着,又夹出几根试管,“用几管润滑液,没关系吧?记得是对身体无害的来着。”
‘无害是无害没错…’就是,平时拿来保养武器的上好素材,到了这坏蛋手里就用作这等淫秽行径,实在是…
不过很快,羽毛笔心里就别扭不起来了。玲珑博士于“自我快慰”一途的造诣显然已臻炉火纯青的境地,拇指中指一夹一搓便哄得小玲珑回过了神。肉棒在方才饮用药液这么一打岔后本是被分散了注意力去,而博士手指掌心贴靠上来轻巧把肉棒拢住,稍稍用力握紧往前扯弄几下,小玲珑便恍然作了那欲念的化身,仿佛闻到了肉味的狗狗一般三两下跳将上来。这时羽毛笔还尚且有能力把此时的感觉与记忆里博士自慰时的快感进行比对,可换了一具身体所能带来的差别又哪能仅是从那双彼此知根知底的博士的大手换作了娇俏纤白的少女小手那样简单?光是感受感受胸口博士的心脏是在怎样猛烈地跳动着撞击着胸口,甚至让椒乳的弧线都在微微颤抖,就能猜到体内那个坏家伙此时正怀揣着如何激动难抑的心情!肉棒本是从甬道里伸出整个身子来,而随之带出的两颗卵蛋便充作了幽深洞穴口的两扇巨石门扉;而博士正操纵羽毛笔的另一只手将其左右分开,并拢两指径直往里刺去!
昂首挺立的肉棒在博士不断的摩挲下暂且还没传来什么欣喜的回应,刚被摧残许久的娇花却是受不住博士故地重游般的刺探,收缩着分泌出几滴泪液来。女性的快感来得便是这般直接,而羽毛笔自然不会因之放松警惕——她心知肚明:这顶多只算得上是热身运动呢。便看那博士用着她的纤纤玉手抓起那个透明飞机杯来,视线略微在其上停留数秒,似乎是“好心”给羽毛笔自己留的观察时间,看看那透明的内部构造里是如何的巧具匠心,刻入了一道道百转千回的纹路。羽毛笔甚至能从脑内的记忆里翻出这个飞机杯隶属什么型号,又是什么时候购入的。重新回归了无法动弹的窘境,却也心意相通,知晓玲珑博士此时正费尽心思、竭尽所能地想要取悦甚至侍奉于她——少女便也在脑内昂起下巴、漾开嘴角,露出一个威严满满却又含情脉脉的笑脸来。
好在这种“表情”肯定不会被那个坏家伙“看”见…羽毛笔心里正庆幸着呢,思绪猛然一僵。原是博士将飞机杯抵住肉棒顶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拿着小玲珑款自慰棒抵在了小穴的门扉处。
等等,他想干什么——呃呜——♡哈——♡
两重两性的快感,齐头并进地施加在了羽毛笔的意识之上。有过第一次经验后,博士凭着十万分的克制,成功地让两头的性玩具保持同样步调缓缓地插入,循序渐进却毫不迟疑,最终一插到底。自己喉口也难免溢出几声少女的娇吟来,却仗着先期承受的经验拿舌头去逗弄羽毛笔的那条已缩在角落微微颤抖的香舌。黎博利少女的身体呢,也不知因为情绪过于兴奋还是快感过于强烈而轻轻颤抖着、喘息着,散乱垂下的发丝遮住了面容,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半点停顿:一塞到底,拔出九成,再接着全部塞入,用这样最直白粗暴的方式让这副身子熟悉这样的刺激感,待少女身体的承受能力稍稍习惯之后,就放肆地套弄起来。
飘飘然若身在云端,又恍恍然自高空直坠;时而浸于深海之下,又再度直上云霄腾飞九天。羽毛笔的意识恍若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一个又一个浪潮的拍打下不受控制地被抛起又落下,抛起又落下,如此往复,循环不息。名为欲望的邪火正在她娇躯肌肤的每一寸上燃烧,倘若施以一对蓄满了情意的粗糙大手以着随意什么顺序抚摸描摹,便该是一路带着电光般的刺激叫她自唇间迸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来。这种情欲被点燃一般的“动情”表现正是最能让少女神往的性爱模式,不管哪处都好,只要身躯尽数处于恋人的掌控之下,与恋人身体的每尺每寸都肌肤相贴。羽毛笔没来由地想要抓握住什么,也许是男人宽阔的肩膀,也许让双手在男人直挺的脊背后肆意游走,或许还要留下情动至深时的指甲划痕。可是不能,可是不能——她的性爱对象正处在她的身体之中,正完全使用着她自己的躯体,仿佛慷慨无私的传教徒一般,为这片尚且蒙昧未经开发的土地带来先进的技巧与神圣的开化。就算不能,就算不能——又有什么关系?就算羽毛笔无法操纵着四肢动弹,可那自下体两处交叠传来的两性的快感却已几乎叫她无法思考!何况脑内呢,玲珑博士的意识正在缓缓地包覆过来,让少女觉出一种微妙而让人成瘾的交融感,其快感十倍胜于仅仅紧紧相拥!
她似乎勉强能分辨出,博士正用手死命地挤压着飞机杯,好让内里的纹路在近似真空状态下带来更强烈的冲击感;似乎下体内的小玲珑仿制品在活塞般抽插的同时,也在缓慢而坚定地旋转。肉棒周围是渐渐弥散的温热感——温暖,又稍稍有些黏黏腻腻的感觉——进进出出时被包裹着紧夹着,道道纹路从各种角度贴合上了肉棒的棒身,哈啊♡——就是这种她从未体验过、甚至因为过于刺激而无法细细去感受品味的男性冲动——加上抽插着的飞机杯在技巧性的挤压下不断地收缩吸紧,小玲珑牌自慰棒也在尽职尽责地抚慰小穴,啪叽啪叽的水声从一上一下两处接连传来,简直要营造出一种交响乐似的此起彼伏——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啊——♡
有什么东西涌上脑子了♡——肉棒的感觉,鼓胀发颤的、一抽一抽的、要控制不住了,似乎有什么要出来了——要来了,呜——♡
哈——两边一起高潮了啊…♡
在另一个性别的意义上再度“初尝人事”的羽毛笔,实际上没花多久就从那种身在云巅的快感里脱离出来了,并因着那点独属于男性的“偃旗息鼓”状态有些哭笑不得。也是被弄得有些疲累了,只窝在身体里静静地看着玲珑博士收拾残局:把性玩具扔进浴缸里冲水暂且泡着,再拿着纸巾抹布什么的清理收拾起方才的一地狼藉,只有空气中弥漫的淫靡味道一时间难以消散。
‘我说,你的储量真的还够吗博士?’羽毛笔懒洋洋地调笑道。‘不然,缓一缓吧?’
‘至少射出的液体量少了,不过大概也还能支撑个三两次吧…’被“贤者模式”攫获,重新瘫回床上的博士也懒得动弹,同样以意识回应,脸上带着不自觉的笑意。‘可比不过小色鸟哦,女孩子可是水做的啊。’
‘喂!哈…♡’少女的手突然上抚,在雪白山峰的朱红处捏了一下。两人一同发出一声低吟。
‘嘶…你说得对,是该缓一缓…有什么建议吗?’
‘其实…’羽毛笔憋着笑,努力让自己的坏心思表述得更纯善一些,‘还真有。你就不想知道,你平日里给那些个女性干员们供的小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感受吗?’
此事正中玲珑博士下怀。他把一条雪白的藕臂举到视野中央,竖起个大拇指:‘知我者,小色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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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洗过一次澡后…虽然一天内洗好几次澡未免有浪费水的嫌疑,可羽毛笔真真只是为了纯清洁用途罢了(或者,从另一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补水?)。皮物化剩余的那十几二十分钟里,博士像是做实验似的把那些小玩意儿在身上挨个试了个遍。过程中二人如何如何调笑嗔骂,如何如何情感交融自不必多说,总之彼此之间是彻彻底底没了什么心防了。直到某个时刻,彼此紧密连接的心神似乎被剥离分隔开了一道口子,羽毛笔不再能够控制躯体动作,“羽毛笔”的形象也变得皱皱巴巴起来。皮囊无法像起初穿上那样自然地吸附贴合内部博士的身躯,而变回了一副玩偶服似的褶皱模样,便是脸上也仿佛脱了一层皮一样垂落着,给不知情的外人看了怕是要掉理智的。
于是,羽毛笔和玲珑博士都清楚,皮物化的过程终于结束了。这个阴差阳错下造就的桃色情节也即将走到它的落幕。
“呼…”博士感叹一声,“那剩下半瓶药液到底是什么效果呢。真是让人在意…”
‘你什么时候肯让我复原,也很让我在意,坏蛋博士。’羽毛笔的语气凶巴巴的,听起来像是要屈指狠敲玲珑博士的脑袋,可因着她软糯的声线,落到博士耳中反而带上了几分奶气。现在这只奶凶奶凶的小色鸟正在嚷嚷着:‘快点!不然我就去向凯尔希医生举报,有急色的坏家伙对新入职的干员动手动脚!’
“呵哟你个小色鸟,还学会拿捏我了…”博士条件反射般一哆嗦,并企图用怪话掩饰过去。他本来也没准备一直撑着这套“皮衣”状态的羽毛笔,此时正好借坡下驴。简简单单把羽毛笔身上的制服脱了之后,博士在脑中过了一遍穿上皮物时的场景,探手到脑后发间,把手指插入发丝中摸了摸,没摸到裂缝什么的,便试着用指甲向下一划——羽毛笔光洁的脊背便顺着脊柱左右裂作了两半。
这是使用羽毛笔躯体的最后一两分钟了,任何尝试过这种与她人合而为一体验的人都会贪恋这股感觉,玲珑博士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心知依依不舍反而显得着相而已。坐回床边好让动作变得容易些也稳当些,两手拉着裂缝两边左右拉得更开,博士抬眼望望镜子中的黎博利少女,用着少女的面容莞尔一笑:“那我走了?”
‘快走快走。’羽毛笔在脑内嗔道,‘不会想你的。也别再来了。出了我宿舍你也就别想进来了。还有什么,谢谢,你是好人,爱过?’
话茬全被少女堵死,博士哑然失笑之余,觉得她实在是可爱极了。两人的意识在一通搅合之后,彼此或多或少地都有受到点影响,此时玲珑博士简直觉得羽毛笔的反应是在他的喜好上跳舞——他低下头,最后以第一视角看了眼娇软酥胸,双手从裂缝中探入,将羽毛笔的皮状脑袋整个地剥离开来。自己的大脑暴露在空气中时,博士久违地感到一丝清爽,就是耳边的发丝好像有些不对;接下来是手臂,便如同脱长袖般,只手扯住另半边的袖口(在这种场合下则扯着羽毛笔的手指,进而是整个手掌),让整只手臂流畅地从袖管中褪出来,接着便是另一根。于是少女的上半身便全数脱落,顺着引力绕过博士自己的脊背向前滑坠——等等,胸前这微妙而非常熟悉的重量是怎么回事?
玲珑博士低头看了一眼,惊得爆了粗口:“我超!?”
却说羽毛笔这边,在脑袋被抓着抽离那会儿,就完全丧失了和博士的意识连接。口中那条总不安分的舌头顺着喉口像是被“吞下”一般地咽去,再也感知不到分毫。仅仅只是两个小时,她就已经几乎要习惯了这种脑内有人作伴的感觉——这样的留恋在脑中一霎而过,还不足以让她失态地做出留恋或是遗憾的挽回。博士的动作丝毫不拖沓,她整个依然皮物化的上半身很快向前方脱落,视野以常态决然做不到的姿势向下翻折般地直坠,重叠在层层皮化的自己的肌肤之中。但是很快,背部裂开的缝隙迅速愈合,而垂下的身子也渐渐支棱起来;骨骼自闭合的中空的胸腔中恢复,重新支撑起少女的身板,伴随有一股肆意伸懒腰般、让人想要慵懒地眯起眼睛的酥麻感。身子就这样自动恢复了,羽毛笔于是重新获得了上半身的掌控,正新奇地左摸右摸——真的完全恢复了,就如同没被药液影响之前那般。她简直迫不及待要重新走几步路了,归根究底这也是一种很别样的人生体验不是吗!
只是她此时还直不起腰来,因为博士的上半身还立在背后呢,不知为何只脱了个上身就停下了动作。话说他刚才是不是还骂了一句脏话来着?但听着又很熟悉。这么想着,羽毛笔扭头看去,也惊声叫了一句:“诶?!”
脱下羽毛笔的玲珑博士——外表仍然是羽毛笔的模样。
此时的少女,下半身仍然是一双雪腿不谈,可上半身竟然前后分作了两个。原本应该是博士的上半身以正常坐姿直直坐在床边,而刚刚才恢复凝实躯体的羽毛笔则以一个颇为别扭的姿势前倾着身形;这两个上半身真正是如出一辙的模样,两个一模一样的拉菲艾拉·席尔瓦的上身。在面前的镜子之中,少女仿佛自腰部以上前后分裂出了两个自我一般,呈现一个颇为诡异的连体婴姿态——并且两个羽毛笔的脸上都是相同的困惑不解。
“呃,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刚刚那半杯药液的效果?”后边那个“羽毛笔”扯着嘴说道。
“呃…咳咳,咳,”前边的羽毛笔像是被口水呛着了,“你的意思是,那半杯药液依然把我变成了一层皮物;但由于当时的我本身就是皮物化的状态,因此药液将这层皮物罩在了体内的你身上?”
“你的分析简直跟我想的一模一样,我们可真有默契…”后边的“羽毛笔”吐槽道,“而要验证也很简单…”她再度将手往后探去,伸进后脑勺的发间摸了摸,吃吃笑了起来,“草,可以摸出裂缝,看来我们猜对了。离谱。”
“…这都什么事啊…”前边的羽毛笔长叹着,脱了力般任由身子自然俯下,“好吧博士,那你继续脱吧…不对,等会儿,我后背怎么感觉很烫…还感觉出一个我很·熟·悉的形状?玲·珑·博·士?”她又扭头回来,作出很冷漠很想要动手揍人的架势。可她瞪着的毫无疑问是她自己的脸蛋儿…她怎么能对着这副镜子里天天见到的模样置气呢?一时间,羽毛笔反而生出股未战先怯的荒谬感来。
后边的“羽毛笔”,不,仍然穿着另一层羽毛笔皮物的博士,低下头看了一眼,憋着笑摇摇头:“我该怎么给你形容呢…就是,你的上半身全部愈合了,我们现在还共用着臀部及以下的下半身嘛。我的肉棒已经和你的前边分离开来了没错,但是…好像直接,从我这边的小穴里伸出来了…所以…啊哈哈…”
“你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硬啊!你的xp是不是有点奇怪了啊坏蛋玲珑!!”
“而且…我还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羽毛笔能感觉得到,身后的博士又开始动作了,吓得慌不择言,音调都跟着发颤起来:“不是,博士你能不能放过我啊,我又不是不肯跟你做,麻烦你放我恢复行吗,收起你那些危险的想法行不行啊——博士…♡”
然而满脑子大胆想法的博士哪顾得上小色鸟的心理承受能力,正身体力行地努力着把他的美妙设想化作现实:他右手探向身后的臀部(照此时的状态,他其实是在借试验想法之名行亵玩美色之实),试探性地拿指甲往臀瓣中间一划;虽然羽毛笔刚化作皮物时,她背后的裂缝仅仅顺着脊柱分裂,而并未延展到小腹以下,但玲珑博士就是觉得能够这么操作——幸运也不幸的是,他再次成功了。臀瓣一如他设想中的左右分离,露出其中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少女翘臀,而刚分离的原属于羽毛笔的美臀则再度一左一右绕过了博士的躯体,在他的身前复原成型。从旁人的角度看去,两只娇俏可人的黎博利少女(或者,应该说是双胞胎?)正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一方坐在另一方的大腿上,前胸贴后背的——忽略她们的大腿及以下,其实是彼此重合、粘接为一对的情况。
羽毛笔羞得满脸通红,娇嗔也化作了耻度满满的气音,哀哀婉婉地道了一声“博士…”,却并没有哀求着让他停下来的意思。黎博利少女只是单纯因这种情形而羞涩——在博士的肉棒重振旗鼓、又经过他如此这般的一番“大胆操作”之后,那根滚烫的肉棒正紧紧贴合在羽毛笔自己不着寸缕的小穴下方!而且,由于两人下身的雪腿仍然是同一双,她甚至都无法大规模地动弹、挣扎,来从这让人难堪的紧密接触里稍微逃开些距离。是,博士的肉棒是已经在她的小穴内肆虐过了,可那毕竟只是同一个身体内发生的事情——真正落到男女之间的“正常”交合,照样让羽毛笔瑟缩得说不出话来!
可玲珑博士呢?他无疑正是此类性事的个中好手!小玲珑已经在小穴洞口虎视眈眈、准备就绪了,可他并不急着这一点儿时间,而是倾身向前,让两对少女娇躯贴合得更加紧密,再微张檀口,精准叼住了羽毛笔的耳羽。舌尖百般舔弄、时而轻咬或者吮吸,间或辅以往耳蜗中送入的温热气息,配上含混而色情的呢喃:“怎么了,拉菲艾拉?哈——不喜欢吗?”他的双手尚且只是松松揽着羽毛笔的肩膀,暂无向下顺着沟壑山谷探索的意思,而少女只在这第一重攻势下便已目眩神迷、几要缴械投降!
博士把脑袋往前送了一些,好让自己胸前那对原属于羽毛笔的双乳被她的脊背挤压,更不压抑因之而传来的别样快感,让一声动情的呻吟顺着羽毛笔的耳道
直接送入颅腔。少女的娇躯微微颤抖起来,博士在共享过她的记忆之后更多了几分体贴,大概能猜到她这时的心理活动;于是就着羽毛笔美臀的重量暂且把枪压住,手指绕着她的峰峦画着圈圈,不急不慢地问她:“准备好了?”
把时间倒回少女时期,甚至仅仅倒回一天之前,羽毛笔都完全不会想到她人生里的首次性体验会是这般的曲折倒错。就算是现在的情形也远称不上是“正常”,身后的博士也体贴地给了她时间做心理建设——一份施舍般的疼爱怜惜,却引不起羽毛笔的反感;她知道,无论这时向他提出什么情事上的要求,这位经常性没个正行、实际倒还挺有原则的坏家伙都会尽力为她满足的。那这时,在这种临门一脚的关头,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你,你把你自己的头露出来,我想…”羽毛笔低声嗫嚅着,但又坚定地吐露出了她的心声,“我不想看着我自己的脸。我想和博士啾啾。”
“唉,你啊…”身后“羽毛笔”的嗓子一声轻叹,尾音刻意俏皮着扬起来,“如你所愿~”
胸前两只本应属于自己的手停下了动作,缩到了身后去,很快脖颈处便传来稀稀疏疏的头发散落的触感。羽毛笔心知玲珑已经脱下了头部的皮物,余下便是真正的、只在今天才刚刚初次见面的博士的模样。方才的直抒胸臆已经耗去她大半气力,这会儿再要憋起劲来怕是还要一会儿呢——当羽毛笔垂首兀自数着自己心跳的时候,便听后边玲珑博士以他自己的男声轻声细语着念她的名字,“拉菲艾拉”,她的头猛然间被扳动!
博士将她的头扳过一个角度,伸着脖子吻上了羽毛笔的唇。那条曾经在她口腔内为非作歹闯下赫赫威名的可恶舌头如今居然正在彬彬有礼地叩门求进。简单探入双唇之间,左右挪动着、津津有味地品尝起唇瓣来,不时稍微向前顶弄一些,用舌尖轻轻巧巧地擦过紧闭的齿门。博士的下身也双线并行,拥着羽毛笔稍微站起身子,好让紧贴的美臀与肉棒间隔出一点距离,挺立的肉棒甫一获得空间便牢牢地将其撑住,正巧顶在小穴门扉处等待更进一步。黎博利少女望向面前相距不过咫尺的青年面容,见他的一对眸子狡黠地眨了眨,弯了眉眼笑意盎然地与她对视。
羽毛笔的情绪在一瞬间到位了。
稍稍将打齿门开了一条缝,待博士全无防备的舌尖欣喜探入时向下闭合,轻轻咬了一口算作报复,并回以扬起眉毛的玲珑博士一个得意洋洋的矜持笑脸。少女始终不乐意让自己落到任人施为的被动地步,那种事情有过全身化作皮物那一次经历就足够了。羽毛笔定了定神,上半身向后倒,身子向后使劲,抵住那根肉棒往下坐去!
即使作为皮物时,羽毛笔的小穴已随着博士一起由小玲珑款假肉棒透彻地开发过一遍,身体恢复原状时却并未连着当时的“肌肉记忆”一并保留下来。依然生涩,依然紧致,肉棒仅仅没入了龟头便不得寸进,疼痛让羽毛笔下意识要咬紧牙关忍住…却在咬下那时候才发觉齿门里已多出位不速之客来。来人并未安安分分地在沙发上坐好了等待主人的茶水招待,而是好奇宝宝般左转转右看看的,以一个不过分的程度在她的口腔间悄然占下了一块地盘,气得羽毛笔挥起舌尖就连着戳过去以示惩戒…又或是奖赏?玲珑博士才不管这些呢。诚然两人曾共用过相同的记忆,只是博士毕竟经过了实际操作的考验,不一会儿就连哄带逗得羽毛笔败下阵来。博士的手伸到小穴附近,稍稍抚慰着,略做了些扩张——箭已上弦,情也就位,总不能再进行个战略转进把前戏补足一遍。至少两人一上一下的用力都是缓慢而坚定的。不过,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同心协力起来——也不知羽毛笔事后回味过来该是如何姿态?
“噗啾”一声,齐根没入。唇齿间起先还纠缠得天昏地暗的,接着羽毛笔就气喘吁吁地告饶投降了,因着小穴被再度“初次”开拓而造就的气息不匀。再对上博士的坏笑面孔,少女匆匆忙忙挥起手来,一把按住青年的半边侧脸,径直把他推到肩膀后边去,好似这样就能把自己业已烧红的脸蛋儿藏得更久一些。博士自然是笑纳了她的“好意”——在他看来,这指不定是表示唇齿这个据点已经攻占完毕(至少防守一方已经扬了白旗),要放他去另片天地攻城略地去呢。两人正一上一下地坐着,贴紧的下身由于腿部仍然重叠束缚在皮物内无法动作得太过激烈,倒正好让博士附首在少女颈侧,轻咬、吸吮,在淡红色的玉颈上种下几颗鲜艳的草莓。
撞击声愈发激烈,鼻息与喘息逐渐交缠。本就充溢着荷尔蒙味道的宿舍里又添上了几股新风,倘若对此一无所知的干员误开了宿舍门的话,该是要被这股浓烈、诡异而色情的味道吓跑的吧。蜜液与先走液一同作了肉棒的润滑剂,待甬道适应了被撑大的感觉之后,快感便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一波一波袭来。虽然已经在尽力压抑着了,可自羽毛笔紧闭的唇齿中溢出的娇吟仍然绵长,几乎只剩下气音了。不消片刻,身子也猛然颤抖起来,上半身蜷缩下去,口中挤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呜咽。原来博士的手根本不曾安分,一只在下体百般抚慰挺立着的花蕊,一只则顺着肌肤游走至前边,一步三回头地攀上那雪白高峰,摘取傲然立于峰顶的朱红果实。羽毛笔的表情已经如一汪春水般融化开来,只是仍然死死垂着脑袋,想把这副秀色可餐样子遮掩住不给博士看见——可博士已从小穴内肉壁的挤压判断出,少女已经先行一步高潮了。
是否要继续做到最后呢?原本这根本不能作为一个问题存在,可如果要将眼下的情形记入考量——譬如说,从羽毛笔的体验方面,从来日方长的角度考虑什么的——这么想着,博士慢慢地停下了动作,两手一并将身前的少女拥在怀中,手臂自然滑下,扶住她的两瓣翘臀。再并拢两腿伸直,以臀部作为固定,将自己的两条腿次第从皮物裤管里抽了出来。肉棒也跟着从温暖的小穴里退出,暴露在空气之中,颇有些遗憾地垂下了脑袋。
“好些了吗?小色鸟?第一次是会这样的。”他柔声哄道。
“…你居然停下来了…你有这么怜香惜玉吗?”少女的声音破碎着嘟哝。“真是的…♡”
她的两条腿也接连复原了,下一刻就从博士的身子上挣开。双脚踩在地上往前走了两步,甚至还有些摇摇晃晃的。又踱到镜子近前,转来转去地端详,这会儿倒完全不避讳下体还在溢出液体的小穴了。最后,羽毛笔回过头,看见床上坐着的另一具自己的身体,长着一根半软的肉棒,顶着一个博士的脑袋。
她几步挪了回来,垂下的眸光里带着嫌弃:“你还是把头戴好吧。”
“哦,还不喜欢?”博士觉得好笑,见少女默默点头,也无二话,把胸前的头套般的皮囊盖过半脸。还没完全盖上,就觉出下体的不对劲来。一双小巧的手圈住了他的肉棒,微微套弄着,接着顶端好似再度陷入了一个温热的内腔…
他三两下戴好皮物的头部,又成了那个长着肉棒的羽毛笔模样,低头一看,与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正半含着肉棒前端的黎博利少女正正对上视线。
羽毛笔边吮吸着肉棒边望过来,表情甚至都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面瘫中染点儿嫌弃的样子,声音则因着口腔内阳物的关系显得有些含混又有些色情:“看我干什么,投桃报李而已,躺好吧您。”
BOOM——!可谓是正中下怀。玲珑博士号,击沉!
眼神还是不如何热切的眼神,动作却是实打实的下了功夫。借着先前以飞机杯体验过的那次经历,羽毛笔的香舌宛如游龙一般对着诸多敏感点进攻。时而仔仔细细地舔弄着冠状沟,时而叼住整个龟头吸吮,甚至还肯主动伏下身子把肉棒尽可能吞咽到喉咙里去。力道适中,刺激感十足,熟稔中不可避免的一丝青涩感更是让玲珑欲罢不能,只是半软的肉棒哪受得住这种多方夹击,一下子就恢复了精神,望眼欲穿地渴求着更进一步的侍奉。羽毛笔让肉棒稍稍退出口腔,转而舔弄起深喉照顾不到的肉棒根部,食指拇指作圈暂且拢住顶端深深浅浅地套弄,舌头则顺着坚挺的柱状物一路舔舐下去,并张口将一颗蛋蛋啊呜一下含在口中,改变着口腔的形状尽情拨弄。这别样的刺激感冲击着博士的脑子,冠头更加地膨大,柱身也颤抖起来,他甚至感觉已经可以射了——但口交不射在嘴巴里怎么算口交呢?因此仍然勉力地忍住冲动,想要维护这点一点也不神圣的仪式感。
把眼前肉棒的状态和脑内来自博士的知识记忆一比对,羽毛笔大概猜到了博士目前的状况,自然也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该说不说,这时她心底甚至泛上一股对两人这种彼此知根知底的相性的欣慰或是赞赏之类的情绪…毫无疑问,这是自博士的记忆里传导过来的没什么用处的副产物。这么想着,嘴上动作与手上的套弄都没停下,只是由简单拢住加上了更多力道,落到底下锢住了肉棒根部的柱身。再吐出嘴里的蛋蛋,把另一只手伸过来抬起裸露在外的另一颗蛋蛋——径直揪住了掩藏于其下的、这副羽毛笔皮囊原本存在的阴蒂。一搓,一扯——
在羽毛笔埋首抬头完成一个来回、最终再次一口含住龟头之时,玲珑博士已经完全压抑不住射精的冲动了。羽毛笔的口腔中的龟头颤颤巍巍地膨胀起来,一抖一抖地吐露出白浊、浓厚而泛着异味的液体,那副与羽毛笔一模一样的面容也融化成了不检点的模样。即使多次高潮之后,经由羽毛笔的口穴榨出的余量依然可观。倒不至于让早有准备的少女呛着了,但那抹薄唇唇边也被染上了淫秽的白色。玲珑博士看着吐出肉棒后嘴巴完全鼓起,里头满满当当地装着精液的羽毛笔,正准备说几句以示宽慰,却不曾想少女径直冲着他扑了过来,找准了唇瓣位置就吻了上去,接着不乏恶趣味地张开了嘴。
有着相同面容的黎博利少女正彼此接吻,一位压在另一位的身上,胸前的四点茱萸彼此相贴。占据主动权的上边那位眼底满是心念得逞的坏笑,下边那位则因惊愕而瞪大了眸子,接着演化为一个无可奈何的苦涩笑脸。照身上这只小色鸟一副不把口腔里的液体全喂给他不罢休的态势,他索性闭上眼睛,半屏着呼吸自然吞咽起来,间或以舌头略带不满地舔弄一圈羽毛笔的唇瓣。被迫饮精——还是自己新鲜出炉的那份——博士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就是不能完全接受就是了。
仍然处于贤者模式的空虚之中,又是仰躺在软和的床铺上,博士一时间也懒得动弹。只觉着身上的重量不知去而复返,接着抓住他两只手腕并拢了叠起来,又伸到他背后——这是要把他抱起来吗?玲珑合着眼任思绪发散,便听见非常不妙的“咔哒”一声。
下意识动了动手,竟没动成!这才恍然发觉:他被羽毛笔把两手反扣在背后,还给铐住了?!
“诶诶诶羽毛笔你干什——唔唔唔唔!!”
趁着玲珑博士嚷嚷着张口问话,羽毛笔精准地给他的嘴里塞进了一颗口球。
“好啦,别挣扎,乖乖的,你好我也好。”黎博利少女垂眉看着,神色几经变换,从别扭到好笑再到愉悦。她唇边还沾染着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发丝凌乱,脸颊也绯红,却摆出一副正经态势在冲着玲珑博士娓娓道来,“你这副皮囊应该只是皮囊。光拼力气,你一个坐班社畜应该是拼不过我的。所以——嘿~咻。”
再怎么看着瘦弱,少女也是能把一人高、开了刃的战镰耍得虎虎生风的。一只手伸到腰后,一只手探入腿弯,羽毛笔轻轻松松地把“另一个羽毛笔”抱了起来。看一眼手被绑缚住、嘴里塞了口球、又全身赤裸的“自己”——后者气鼓鼓地别过头去——羽毛笔环顾一圈宿舍,把博士摆在了接地的懒人沙发上,细心调了调姿势确保他窝得舒适——判断方式是看面色灼红的“自己”有没有再度别扭地把头偏向另一边——再扯了个椅子过来,正正坐在他的前边,玉腿一伸就能刚好踩到小腹的距离。
“嘛…别这么看我,这些东西可都是你自己带过来的。”羽毛笔两手撑在膝盖上,把小脸蛋托在手掌里,玩心大起地看着窝在“羽毛笔”皮囊里的博士的窘状。尽管如此,倒还是一副顺从态度,只是执拗地不肯同她对视,和刚刚被皮化的她自己完全没有两样。“被那么对待了一回,我想要报复回来,好让我和我家上司之间没什么矛盾隐患,不影响日后的工作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唔唔,唔唔!”博士不满地抗议,用空闲的没被绑住的脚连点几下羽毛笔的脚踝。“唔唔唔!”
“啊呀,你想说话吗博士?”羽毛笔倾身过去,几乎像是要接吻似的同博士面对着面,忽地上抬了下巴吻在博士眼角,退开的同时也把口球给拔了出去,状似苦恼地摇摇头,“真是的。被你的脑子一掺和,我居然开始觉得我自己好看起来了。我才不想变得自恋啊…”
“我刚被你喂了我自己的精液,你看我说话了吗!”玲珑博士又好气又好笑,唇边同样沾着根本没清理过的乳白。口中吐露的完全是少女的腔调,更为这副立场诡异的对峙增添了一分情趣。“要报复就报复,爱做什么就做,我无所谓的!”
羽毛笔咂咂嘴巴:“啊…你还硬得起来吗?”
“…男人不能说不行!”
“你现在是女的。”羽毛笔无情指出,“或者…那个词是这个意思吧,扶她?”
“我不理解这有什么联系。”博士脸一横嘴一撇,开始摆烂。
“嘛。通俗意义上就是说,你把我变成那副样子,不是本意,我也的确回不去了…”羽毛笔扯过自己的行李箱来,横放在地上打开,边找东西边说,“我可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哦?这可都是我原本根本不想知道的东西…得在你身上一一‘报复’回来才行呢。”
少女很快抽出一条黑色长筒袜,麻利地套在左腿上,两脚一并,冲着瘫在懒人沙发里的玲珑博士大大方方地展示起来:“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可满是对我这双腿的妄想哦?现在可是我的回合。怎么样,想怎么来?”
玲珑抿紧唇只作高冷样子,可脸颊不觉羞红了,萎靡的肉棒也再再再次有了精神——不过确乎像是强打精神了。
“看来玲珑博士是不坦率的人呢…”羽毛笔啧啧直叹,没穿袜子的裸足骤然前伸,大拇趾向一侧分开,径直夹握住了肉棒棒身,“那就接受惩·罚吧。”
博士今天已经提枪上阵杀了五六个来回,肉棒仅仅只是被触碰到就觉出一股难受的鼓胀来。羽毛笔穿着袜子的小脚侧侧地以足背垫在下边,支撑起还有气无力的柱身,裸足则是稍稍习惯了一番力道(将之与博士记忆中“曾经受过”的技巧对应上),接着夹着龟头开始套弄起来。动作颇为粗暴,但也正是这般粗暴的对待才能让肉棒重新恢复坚硬。大拇趾搓揉一番,许是稍嫌不够灵活,便改夹为踩,用软乎乎的足弓小幅度地绕着圈圈,摩擦起龟头顶端的嫩肉来。
“第一次做,力道可能控制不太好。博士觉得不舒服了,要说出来哦。”羽毛笔温温柔柔地笑着。忽略博士仍然被铐在身后的双手,倒确实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说实话,已经不是很想射了。胀得难受…但跟你的技术又没关系。”博士碎碎地嘀咕着,“难道你就肯放我休息吗?”
“那当然——不能呀。”羽毛笔笑着,脚掌顺着龟头往下挪动,将肉棒轻轻地往下踩去。一路向下,脚跟没入肉柱底丛生的阴毛,脚心捋过柱身上鼓胀的青筋,直到脚趾也落在肉棒顶端作为收束。五趾微微蜷缩着,蜻蜓点水般拨弄着马眼,同时藉由袜足的平衡,裸足微微侧过一个角度,以裸足的足弓前后搓揉起来。“穿袜子舒服些,还是不穿袜子舒服些呢?”
博士兀自喘息着,已经全神贯注用于对抗又隐约躁动起来的快感了,哪顾得上回话?
羽毛笔心说今天听得最频繁的就是她自己的喘息声了,不论是她自己发出的还是眼前这位藉由她的嘴巴发出的。听了这么多遍之后,她居然也对这种天天听的自己的声音有了点感觉,真是麻烦,这不只能加倍报复回去了吗。这么想着,她又浅浅地笑起来:“那就两边都试试好了。”便换用袜足主动起来。棉袜自然是另一番触感,虽说平时为了简便透气她并不常穿,可着裙装时也总是会拣些长袜作为搭配。娴静文雅本就该是她头上的形容词之一…这不是给面前这个坏蛋给玷污了吗。
长筒袜与裸足底的触感在肉棒的表皮上交替呈现,柔软的足弓与坚挺的肉棒在不断摩擦中更为契合。在袜足负责主攻的当口儿裸足也没闲着,顺着柱身一路向下,脚趾抵住了肉棒根部的阴囊抓握起来。动作幅度不需要太大,力道更是越轻柔越细腻越好,足交带来的快感便应是这样细水长流、积少成多的。羽毛笔看着面前博士张口闭眼地呻吟着,边动作边想象着那种感觉,想着想着自己也试试这种感觉了——呸呸。难道要让博士再穿上她,用博士的肉棒再找个旁的干员来帮忙吗?怎么可能呢。——不过,博士是真持久呢。明明射得越多,忍耐力就越差来着…?或许,以后的日子里她的体验也不会太差…呸,想什么呢!
少女笑着,在玲珑博士的全然未觉下,加大了攻势。羽毛笔两手稍微撑在椅后保持平衡,把双腿左右打开,两足反而并拢,一左一右地把肉棒夹住,两只脚掌形成一个密闭的足穴把肉棒夹在当中,更加剧烈地套动起来。她自己同样是全身赤裸的模样,这么一番动作后,小穴就全然裸露在外,粉粉嫩嫩的,跟着两腿的运动一颤一颤。博士的少女喘息连绵不绝,整个人仰躺在懒人沙发里,仅有下半身不自觉地随着羽毛笔的动作挺动着腰腹。马眼处流出好些浑浊的先走液,沾染得足穴内部愈发湿润。而羽毛笔看着几乎要被快感控制、机械性挺着腰的博士,实在是越看越愉快。
该说天赋异禀还是学习能力强悍…这才第一次,熟练度与刺激度就跟罗德岛上其她一些干员们的技巧没两样了。浑浑噩噩中博士如此想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向肉棒里头涌去,理智也逐渐流失殆尽。就这样射出去的话,该要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好一会儿了吧…就这样射出去的话,就这样射出去的…诶?
…诶?
正正卡在将要高潮之际,羽毛笔却反而停下了动作,甚至连足穴都松开了,仅仅只有袜足在安抚性地磨蹭着半边柱身。少女唇边仍然挂着愉悦的微笑,在此时的玲珑看来却仿佛恶魔一般。他隐约察觉到羽毛笔的裸足正在地上挪动,许是向后或是侧后方趿拉着什么…啊?
却见到羽毛笔的裸足右脚按着她穿的那对松糕凉鞋的其中一只,这么拖着拉来了沙发跟前。微微俯身一提鞋跟,脚后跟一送,便让那只裸足穿进了凉鞋之中。还不仅如此,羽毛笔的手在凉鞋前端的塑胶罩子处摸索几下,只听“咔哒”一响,就把那层用于保护足趾的透明防护卸了下来。她高高抬起膝盖,再绷直脚背,袜足则稍稍把肉棒扳过一个角度,正朝着穿着鞋的那只裸足的方向。而那只即使日常活动中也无比吸睛的玉足,正微微抬起了前端脚趾,露出足底与鞋面之间的一道缝隙来。
“要插入了哦,博士——”羽毛笔的低声呼唤也宛如恶魔的劝诱。不,该是魅魔吧!博士彻底放弃了表情管理,不由得闭上眼去——
一边是鞋面内衬那触感舒适但尚嫌微凉的材料,一边则是柔软可人也不乏温暖的少女足底。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肉棒哪经受得住这样的双重刺激?更不用说这般姿态正是博士对着羽毛笔干员肖想的主要欲望之一!精关猛地一松,又有白浊的液体喷射在了凉鞋之中,直让黑色的鞋面都染成了黑白相间才算了结。
羽毛笔就着(或者说蘸着)精液鞋面起身,在啪嗒啪嗒的粘腻声中又迈了两步去到桌前,接着传来一点儿零碎的声响,想是在博士带来的那个饱含罪恶的小包里挑挑拣拣。而博士呢,哪还有精神去关心一门心思“报♡复”他的小色鸟准备做什么,小腹内在抽抽着报警,肉棒尖也泛着潮红色,几乎是要被榨干了的模样,瘫在沙发里根本就无法动弹。
而羽毛笔重新回来时,手里提着一根双头龙,一管润滑液——还正是她平时用来保养武器的那种绿色液体。
“喂喂,我的玲珑博士,还能继续作战吗?”她一边扩充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单手开了润滑液的盖子,看着跟死尸般瘫沙发上的博士——用着的可还是她的身体呢——心情很好地问道。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博士浑身泛软,就连摇头幅度都微小得能用手指度量,对于羽毛笔口中“我的玲珑博士”的叫法更是无暇在意了。
“好吧好吧…唔♡”羽毛笔把润滑过的双头龙一端送入小穴内,闷哼一声,倾身过去把玲珑的手铐解开来,“那就由我来代劳吧。坏家伙就好好享受就行…毕竟之前可一直都是你在忙活嘛。”
“拉,拉菲艾拉,你又要做什么…”玲珑博士勉力睁开眼睛,收收下巴抬起一点视角,正看见俯身过来的羽毛笔下端耸立着的巨大肉柱,因着探身到他身后去解手铐的原因,不知无意还是刻意地怼到了他的嘴边上。上面是顺滑湿润的液体,浸染着他已经品鉴得够多了的,羽毛笔的爱液香气。
他咽了一口唾沫,喘出一口气,颤声道:“你,要把这东西…?”
接着他发觉自己的双腿被左右抬了起来。而他连动弹都没力气,何况反抗呢。
视野里自己的两腿依然是羽毛笔皮囊下完美无瑕的模样,面前也是羽毛笔不着一缕的娇躯,只是多了一根耀武扬威的双头龙挺在胯下。原本这种情形只能在镜子中得见——现在却真真切切地立在自己面前了。并且,双头龙的顶端已经熟门熟路地抵住了绵软肉棒下方的小穴口…他只是男根被榨得彻底萎靡了,可这副女性皮囊的小穴还从未被开发过…
“来,玲珑博士,啾♡——”羽毛笔微笑着,俯身前来啄了他一口下巴。
而双头龙粗暴顶入。
之后她们干了个爽。
[newpage]
“缓过来了?”
“…哈♡,你可是真辣手摧花啊小色鸟…”
“哼哼。这是你应得的,还不快谢谢我?”
“是是,谢谢您大发慈悲…”
两只赤裸的黎博利少女正并排仰卧在宿舍床上,共用着一床被子,随便掩着她们不着寸缕的娇躯。身子洗得白白净净,地板也清理得一尘不染,仿佛此前那一番荒唐根本不曾存在过一般。
“好啦,你该走啦。还想跟我睡多久啊。”
“那,你也知道,睡不够的嘛…”
“…嗯♡…喂。手别乱动。还煽风点火是吧?”
“诶诶诶别别我错了你别伸进去——嘶——哈♡”
“还动不动了?嗯?”
“不了不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躺得靠外边的少女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踢开被子就下了床。可惜还没帅过一秒,就扶着腰酸得弯了身子。
仍然窝床上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你看看你,装什么装啊。何苦呢。”
少女终于挺直了腰,从贴身衣物一件件穿起来,蹬上那对厚底凉鞋(自然也是洗干净了的),再把外套好好披在身上。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回身给床上那位看看正脸。
“嗯,挺得体的,去吧您。”床上那位翻个身望着她,脸蛋枕在手掌上,嘴角噙着笑。随便拢了一拢的被子上端露出一寸雪白诱人的肩。
少女规规整整地给夹克外套拉链拉好,抬眉望她一眼,也跟着笑:“虽然这话…现在的我说起来,可能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不过,祝你在罗德岛过得愉快。晚上食堂见?”
“见什么见,没力气了。麻烦端一份盒饭送到这来,谢谢您。”懒洋洋而肆意的语气,甚至压根就没在打商量般的理所当然。
“哈哈——没问题,记着了。我把工作处理完就来。”穿戴整齐的少女不以为意,摆摆手拉开门出去了。
而床上的黎博利少女呢,翻个身看看刷成浅棕色的墙面,觉得稍有些朴素了。或许该妆点些什么?
不过——在罗德岛,过得愉快…吗?
嗯,应该会是很愉快的吧。
羽毛笔向往着向往着,嘿地笑了一声,缩进被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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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的碎碎念-
首先,我还是要大声喊出,羽毛笔我老婆!
不知不觉就鸽了这么久……虽然实际上是1月末才开始码字的。实际码字时间约在两个月左右……至少这份成稿我是还算满意的。再说了,看看这字数吧!(震声)
至于原因嘛。人都要被卷死了,真的没心力再分给瑟情文学创作了啊!!我又没玩老头环,只是狒狒十四6.0占了一点点的时间而已。再就是被出成绩炸得咸鱼一瘫。ddl啊实习申请啊学业压力啊各种事儿压在大学牲身上,真的很想躺平摆烂了啊呜呜呜嗷……
鸽确实是不会鸽的,毕竟这个梗已经在脑子里盘了一年多了(从去年开始码字时,大约10月开始算),甚至一开始的角色都不是羽毛笔来着。只是夏活出来之后控制不住寄几移情别恋了……咳咳。
不过,下篇的话,至少也得7月之后再动笔了,如果找到实习的话就可能还得延迟……该说还是要变成半年更了吗(悲)
嘛,总之本篇应该是没有让一直在等待的各位读者失望,吧。
在此,首先要特别感谢一下在码字期间一直和我唠嗑(忍受我瞎逼逼叨)的风吹佬。答应要在2月成稿的宏愿是作废了,但答应要催你稿子的事儿我还记着呢。所以风吹佬什么时候更新(震声)
其次也要感谢也在一直亚撒西地听我碎碎念的diana小姐。途中还给代管过一个多月的舟游号,结果给我代出了两个高资出来,是的两个……我自己的号一个都没见过啊!!
嗯,某个玲珑博士就不感谢了。羽毛笔已经替我谢过了啦,便宜你了,哼哼。
接着谈点什么?整点儿创作思路杂谈和彩蛋什么的吧。
细心的(或者经常温故知新的)读者们可能还记得,(上)篇里的简介有写到一句“我愿意花上五万字来描述”羽毛笔的色色。
那上篇写了1w8,本篇(中篇)写了3w2,加起来差不多已经是五万字惹。
无奖问答,那(下)篇写什么呢(*/ω\*)
提示,大概是蓝p中文皮物小说区鲜少有人涉猎的领域罢。就算有,大概也不会像我这样穷奢极欲地写个彻彻底底吧……
(穷奢极欲大概是我自己给自己写的涩文打的标签,自认为还是挺符合的,大概已经生成稳定文风了w)
不过本篇里那个“只有下半身套皮,而上半身前后分离”的玩法大概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写过力w
梗最初源自metako老师(artworks/56247117)这个图集里的p8,加入了(大量)个人发散。
(哦对,起初的“皮内自交”玩法似乎也只有我一个人在详细写来着?嘿嘿,没想到吧。)
嗯,关于灵魂交融方面,最初打算写得更详细,但出来的成稿效果其实并不好……diana评价说“谜语人”,于是后边就大幅整改了,写成了现在这种“虽然没有详细写,但效果已经潜移默化了,彼此都融了点对方的东西进去,即使分离开来也是一样”的状态。羽毛笔的表现从前半章的粉嫩娇软小少女逐渐过渡到后半章的大胆肆意粉切黑,希望没有让各位觉得出戏。不过正如玲珑博士在文内吐槽的,“为什么要在有源石技艺的世界里找逻辑啊”,本身这种“要在涩文的世界里试着不OOC”也不是很……有必要的事情,大概。只是,我想这么做,于是做了,而已。
至于“为什么要在有源石技艺的世界里找逻辑啊”……嘛,大概是写作目的之一吧。我首先要能说服自己才能下笔,正如几乎没有人写过(至少我没读过)的“皮内自交”,我尝试以一个相对合理的逻辑去解释了它能够发生的合理性,解释成功了,于是就开开心心地写了。这方面的描写或许有些冗余,还是希望各位谅解。
呃,文内其实刻意地埋了几个能让人出戏一点的梗,比如穿山甲,只要到达那个地方,诸如此类的怪话。是刻意而为的。真正硬写三万字的纯肉戏,不说有没有这么大的锅的问题,正常人都承受不住的吧ww.我不是玲珑魔王那样的涩文出身,还是希望给涩文带上一点点的“文学性”……虽然正儿八经写的这种xp之作其实已经……啊,啊哈哈。
最后,两个拿不太准的点。
第一个是文内的博士毕竟就是玲珑博士,用的角色就是他给自己设计的那个普通男青年博士形象,文内用人称代词时也会时不时出现“玲珑博士”甚至直接“玲珑”的情形……这种“给博士加上一个名称”的行为,会不会让各位读者稍有些无法代入?
第二个。文内各种描写或多或少地用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可能需要稍微想一想才能明白的比喻,以及或者用“字面意思”或者从“字眼”中纠出“另一种意思”的四字词语,大概这也算是我文风使然的产物……不知道各位对此的感受如何,会不会影响阅读体验什么的。
有什么其他意见也欢迎回复。您的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重点是评论.jpg)就是我码字的动力……至少能作为精神动力,嗯。
最后的最后……整个小活。
请问文章最末,“羽毛笔看着粉刷成棕色的墙面,觉得稍有些朴素,或许该妆点些什么”这段描写,在文中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6分)
总之,希望带给了各位良好的阅读与使用体验,也希望各位多喜欢我家羽毛笔一些。小色鸟真是太可爱啦!!好的,我们下半年(下)篇再见!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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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By玲珑博士:
\\t我不常给人写后记,更不常给其他人的色文写后记。不过考虑到这篇文章的作者江离妙笔生花之余,还锲而不舍持之以恒地黑了本色批玲珑五万多字(这人铁暗恋.jpg),我还是勉为其难地提起笔来决定写两句。
\\t江离的色文其风格与我存在根本性的不同,倒不如说我与她从相遇到互相认可都显得非常具有巧合性。文风甜美,注重氛围,带有故事性的笔触,让本文更像是一篇以肉戏为推动力的小说,而非像我的部分文章一样,偏向于简单粗暴的色文。当然,在创作过程中我和她也少不了关于创作风格的互相嘲讽就是了。
\\t羽毛笔小姐,真的非常可爱呢。坏心的玲珑博士用药剂将皮物变成少女,最后却逃不过被她狂暴轰入干了个爽的命运,关于皮物的各种玩法其实是江离XP的真情流露。毕竟像她这样在P站能做到纯粹地“为自己而写”的色文作者并不多。虽然更新的并不快,按她所说更新期间也被诸多俗事所困扰,然而字里行间里能读到的是纯粹的创作欲与性欲满足后所释放的快乐,不禁让我看到了两年前的我自己,也让我在闲暇之余开始重新回顾我的创作之路……
\\t最后希望读到这里的你能看得开心,也希望我们能尽快看到江离小姐更新她的羽毛笔终章。各位读者,我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