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人妻的痴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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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郑元浩与谢雪杉辛勤的联手耕耘灌溉下,一个多月后谢雪莉就怀孕了,经过医师检查确认无误后,谢雪莉立即调整生活作息,除了把店里大部分的业务交给她所信任的副店长杨秀玲,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早出晚归忙一整天,即使在与客人应酬时被问到她为何忽然滴酒不沾,她也只是笑笑称是身体不适医嘱不许她喝酒,四两拨千斤巧妙推辞掉。

  在得悉这个喜讯后,半身不遂的谢雪杉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原本在恢复性能力后经常“一支痒痒”

  想要干穴的他,现在不但不再向谢雪莉求欢,连谢雪莉体恤他的性需求想主动用口手帮他泄欲他都拒绝,他甚至还开着电动轮椅费力的在家里忙进忙出主动做家务,不让谢雪莉过度操劳,俨然一副疼爱妹妹的好哥哥的模样,但却更像是个迫不及待等着孩子出生的好爸爸。

  如此巨大的改变郑元浩全都看在眼里,既然谢雪莉已经怀孕,谢雪杉不愿再碰她,那么郑元浩当然也不好意思再开口向她求欢,每天只是扮演忠实的护花使者将她平安送回家。

  虽然三人已经不再3P性交,但谢雪杉却还是每次都要留他下来聊两句,毕竟行动不便的他独自一个人在家里闷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有人可以说话,没有什么事比这更让他期待了。

  因此郑元浩也不好推辞,这一天他更趁着谢雪莉进浴室洗澡时,坐在茶几前跟谢雪杉一边捏着花生一边品尝着茗茶闲聊时小心翼翼的问:“谢大哥,雪莉终终怀孕了,只不过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要等到怀孕满八周后做非侵入式产前亲子监定才会知道,更要等到满十六周以后才能做羊膜穿刺检查胎儿健康情形,你不会担心吗?”

  谢雪杉轻啜了一口茶后淡淡地说:“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能不能传承香火,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若无也无法强求,我早就看开了!所以,不管孩子的父亲是你还是我,都算是完成我们父母的遗愿,万一孩子的健康有问题,那就不要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受苦了,也省得雪莉的下半辈子被毁掉。”

  虽然这话说得不愠不火,但要表达的意思很明白:不管谢雪莉是怀上谁的孩子,出生后都必须归谢家所有,万一产检发现胎儿有问题那就打掉,以免拖累了谢雪莉,如此理性而强势的决断,完全不让郑元浩有说不的余地!

  郑元浩自己也很清楚,即令最后产检的结果显示他是胎儿的父亲,由终他跟谢雪莉并没有婚姻关系,在法律上他也完全没有置喙的余地。

  然而,随着谢雪莉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再也无法掩饰得住,每一次他到谢雪莉的店时,店内的员工们都一边望着他一边在私底下窃窃私语,显然都认定他就是孩子的爸,他也不做辩解任由旁人如此看待他与谢雪莉的关系,毕竟,谢雪莉要为她哥哥生孩子这种骇人听闻的秘密,无论如何绝对都不能让人知道!

  所以,当杨秀玲趁着谢雪莉不在店里的时候悄声的问他:“郑先生,既然你跟店长已经有了孩子了,为什么不干脆结婚算了?”

  郑元浩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自嘲说:“我也想啊,但是她不肯答应我的求婚,现代的女性都很有自主性,经济独立不需要倚靠男人生活,我也没办法啊,我想或许是我不够优秀,她才会看不上眼吧?”

  杨秀玲不敢置信的张大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望着他说:“不够优秀?开什么玩笑,你这样还叫不够优秀?真的不知道店长心里面究竟是在想什么,要是我是她的话,我就…我就…嗯…”

  看到一向精明干练口齿便给十足商场女强人的杨秀玲忽然口吃的模样,郑元浩觉得颇为有趣,兴起想要捉弄她的念头,终是就故意将脸贴近到杨秀玲的面前仅十公分不到的距离,与她四眼相对的问:“要是你是她的话,你就怎么样啊?”

  即使自己年长对方将近十岁,但是被男人如此贴近到连呼吸都清晰可闻,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要吻上的地步,杨秀玲竟然胀红了脸,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般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VIP包厢的拉门外忽然传来谢雪莉娇滴滴的声音说:“sumimasen(抱歉打扰了)!”,他们两人立即像触电一般分了开来各就其位。

  谢雪莉拉开包厢拉门带着优雅亲切的微笑进来,郑元浩劈头就问:“检查的结果怎么样?”

  谢雪莉瞟了杨秀玲一眼笑而不答,杨秀玲立即知趣地说:“店长,我先出去点一下冰柜内食材的数量,这边就麻烦您了。”,然后她又对郑元浩欠身说:“您请慢用。”

  谢雪莉等她离开包厢拉上拉门后才说:“我今天跑了两家医院抽血检查,但还要等十到十四天后才知道。”

  为了避免让人发现跟两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后怀孕,谢雪莉拿了两个男人的检体分别在两家医院做亲子监定并进行交叉比对,这缜密的心思让郑元浩大为叹服,但随即又皱眉问:“要等十到十四天后才知道结果?为什么要那么久?”

  谢雪莉轻轻抚摸了一下微凸的腹部一脸幸福的说:“因为我怀的是双胞胎!”

  郑元浩大吃一惊,他怎么想都想不到谢雪莉居然会怀上双胞胎,难道是上天的恩典,让他跟谢雪杉一人一个吗?

  答案在十四天后揭晓:果然如郑元浩所想的一样,亲子监定显示谢雪莉所怀的是异父同母的双胞胎,而她只有跟郑元浩与谢雪杉两个男人发生性关系,所以他们两人各自是两个胎儿其中一位的父亲,这种在医学上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机率居然让他们遇上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谢雪杉则是高兴得笑到合不拢嘴,长年的心愿得偿,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他开心了,但在高兴之余他心里头却还是不免担心的问:“胎儿都正常吗?”

  谢雪莉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满脸慈爱的柔声说:“放心,检查的结果都正常,没有异常。”

  谢雪杉这才松了口气双手合十抬头仰望着天花板说:“那就好,感谢老天保佑!”

  也难怪他要担心了,毕竟近亲相奸所怀的胎儿异常的机率比一般人来的高,自从他在军中演习摔成了半身不遂后,他一直都认为这是上天对他诱奸妹妹的惩罚,所以在得知谢雪莉怀孕,他也都是悬着一颗心终日忐忑不安又喜又惧,生怕近亲相奸的罪会报应到下一代身上,现在他终终可以放心了。

  虽然胎儿没事了但是谢雪杉的身体却亮起红灯,先是感到身体疲惫不堪,让原本还能勉强自理生活的他逐渐感到力不从心,吃饭困难摄取量就少,有时他索性就干脆不吃了,而这又使得他的健康进一步恶化,但是生性倔强的他却一直咬牙强忍着不愿让有孕在身的妹妹再添麻烦,以至终当谢雪莉有一天回到家中发现他晕倒在沙发上,赶紧将他紧急送医时,他已经是完全不省人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谢雪莉不得不请看护在医院照料哥哥,但是每天下班她还是会到医院探视,即令如此,谢雪杉的病况却未见好转,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转眼间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他还是一直陷入昏迷中,让谢雪莉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每次到医院就频频质问医师,但医师却只无奈地回答说:“病患曾经因为跳伞事故摔成重伤,身体的状况本来就不好,加上长年酗酒,饮食也不正常导致营养不良,肝肾功能与心血管早就都已经有问题了,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听到这里谢雪莉眼眶瞬间泛红,但她仍强忍住情绪平静的问:“那…我哥还有多少时间?”

  医师推了一下眼镜皱起眉头思索了半晌后说:“最多一个月,你最好先做好必要的准备。”

  这有如晴天霹雳的消息终终让谢雪莉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溃堤,对她而言,谢雪杉虽然毁了她的一生幸福,却也是她目前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兄妹乱伦的性关系让她抬不起头来面对社会,但在过去许多的日子中却也带给她无限的欢愉,对这个哥哥她究竟是爱是恨其实自己也说不清!

  如今,谢雪杉终终在她的肚子里留下了家族的一丝血脉,却没想到生命也即将走到了尽头,如此戏剧性又短暂的人生,让她感到既可怜又可悲,或许就如同自然界许多雄性动物一样,在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使命后,谢雪杉才安然地迈向他人生的终点,从此也可以不必再受到肉体上的痛苦与磨难吧?

  想到这里谢雪莉才稍稍释怀,终是她果断地将谢雪杉转往安宁病房,从此之后她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医院内,好多陪伴谢雪杉一些,只不过家庭事业两头烧而她又有孕在身,再怎么坚强的人也不堪负荷,只能更倚重杨秀玲来管理店内的工作了。

  郑元浩虽然心里面对她感到万般不舍,希望自己多少也能为她分担一些,但谢雪莉却说:“我不知道每天在医院内要待到多晚,所以你不要再开车来送我回家了。”,让他完全插不了手帮不了任何忙,只好每天下班后到谢雪莉的店吃饭,点最贵的酒菜,希望能借由消费略尽棉薄之力,如果能够遇到谢雪莉那就更棒了。

  尽管他几乎每天都来报到,谢雪莉却像是忽然从人间蒸发似的见不到人影,而且无论他是打电话还是传简讯也都连络不上,让他颇为郁闷酒越喝越多,这一天他又不知不觉喝掉了五瓶的清酒,当他还想再叫酒来继续喝时,杨秀玲赶紧劝阻说:“郑先生,你已经喝太多,不能再喝了,而且刚刚市政府宣布明天因为台风停班停课,店里面只剩下你一位客人,我就让同仁们先打烊下班回家,现在也没酒给你喝了。”

  已经喝得满脸通红有七八分醉意的郑元浩愣愣地傻笑说:“这样啊?那真是不好意思耽误到你下班,我该走了…”

  说完,他踉跄地站起来却一个重心不稳往前跌了一跤,杨秀玲大吃一惊赶紧伸手去扶他,却反倒被他给压倒在榻榻米上,他的头更不偏不倚地埋进双乳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秀玲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傻住了,愣了几秒才赶紧挣扎起身,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像个大姊姊对待亲弟弟般关心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郑元浩却是嘻嘻哈哈地傻笑说:“没事没事,你的身体好软又好香,我怎么可能会受伤?嘻嘻…”

  被他如此轻浮的开玩笑,杨秀玲不禁双颊飞红,却不以为忤的说:“你真的醉了!”

  郑元浩依旧傻笑说:“我确实是醉了没错,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一醉解千愁!嘻嘻…”

  虽然他脸上一直带着笑容,但是却掩不住眼底的抑郁,忽然感到鼻头一酸情绪涌了上来,赶紧将头偏向一边不让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滑落下来。

  杨秀玲不禁叹了口气说:“店长也真是的,不知道究竟是在搞什么,也不联络一下,让你每天在这边痴痴的等…”

  这话让郑元浩险些情绪溃堤,为了守住男性的自尊他赶紧深呼吸一口气稳住,低着头默不作声。

  杨秀玲见状又再度叹了口气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真是羡慕店长能有一个像你这么深爱着她的好男人,哪像我虽然早在十八岁就结婚了,却是嫁了个好吃懒做的渣男,更在我怀孕后没多久就跟别的女人跑了,十几年来都音讯全无,完全不管我们母女的死活,如果我是店长,绝对好好把握住唾手可得的幸福…”

  说着,她那总是带着亲切笑容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挂着两行清泪,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郑元浩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好继续装醉的傻笑说:“现在我整个人就被你『把握』住了,你要怎么样呢?嘻嘻…”

  这轻浮中带着些许挑衅意味的俏皮话果然将杨秀玲的注意力从悲伤的情绪转移开来,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轻抚着郑元浩的头发,温柔的双眸深深地凝视着郑元浩俊俏的脸庞,一股暧昧的气氛逐渐弥漫整个包厢,彼此似乎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让他们俩心跳逐渐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就在郑元浩还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杨秀玲火热的双唇已经含住了他的嘴巴,而且丝毫不在意那浓浓的酒气,将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内像是吃美食般的尽情贪婪吸吮着。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郑元浩想将她推开,但是浓浓的成熟女人香与软绵绵的身体触感却将最深沉的欲望一下子引爆开来,两个寂寞的男女就这样女上男下地叠在榻榻米上热烈拥吻,整个包厢中只听到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含糊不清充满情欲的热吻声:“唔…嗯…滋…滋…嗯…”

  在酒精的助燃下欲望很快就成为燎原大火,让他们感到有如被烈焰灼身,不约而同飞快地将对方身上的衣物剥得精光,两具火热赤裸情欲高涨的肉体紧紧相拥纠缠在一起,杨秀玲瞬间化身成为一头母豹,饥渴地在男人结实的胸膛舔吻,更锁定了他的两颗小小的乳头吸吮轻咬,将郑元浩刺激得浑身冒出一颗颗的鸡皮疙瘩不住颤抖,肉棒更是早就硬得像铁棍似得朝着杨秀玲柔软的小腹三角地带猛顶,逗得杨秀玲兴奋地发出愉悦的娇吟,阴部瞬间涌出大量的淫水将郑元浩的龟头泡得又滑又亮。

  长年累积下来的情欲一旦找到出口,那就怎么挡都不可能挡得住,既然已经充分润滑,杨秀玲也就不再浪费时间在只能隔靴搔痒的前戏,直接握住肉棒在她自己水汪汪的淫穴磨了几下,就一屁股坐了下来,火热湿滑又紧凑的阴道迅即将整根肉棒吞没,两人不禁异口同声地呻吟赞叹:“哦…好爽…”

  处终被动的郑元浩乐得轻松躺在榻榻米,从下而上望着杨秀玲叉开双腿骑在身上用又湿又滑的熟鲍上上下下吞吐着青筋暴露红通通的肉棒,每当如鸡蛋大的龟头从阴道内抽出带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汁将穴口撑开露出鲜红的发情屄肉旋磨时,她的脸上的表情就无比陶醉,而当她坐了下来整根肉棒重重地直抵敏感的花心,则又像是痛不欲生的眉头紧蹙,口中却是大声浪叫:“哦…你好大…好硬…干得我好爽喔…”,淫穴中更瞬间泄出了大量的淫水,将两人的下体弄成一片沼泽,她整个人顿时瘫软下来趴在郑元浩的身上喘着气。

  郑元浩不禁笑说:“食紧挵破碗,看来你真正枵真久矣(台语:吃太急撞破了碗,看来你真的饿很久了)!”

  久旷后快速获得的性高潮让杨秀玲满面春意的撒娇说:“哎哟,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坏啊?被你干了还要被你笑!”

  郑元浩忍不住哈哈大笑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说:“是我被你干才对吧?你怎么得了便宜又卖乖,反咬了我一口?”

  这话让杨秀玲羞得满脸通红,赶紧用双手掩面娇嗔说:“你真的好坏,坏死了,不理你了…”

  虽然她嘴巴这么说,但却还是保持双腿叉开成M字型仰卧的原姿势不动,被肉棒插着的淫穴更不停地向外淌出淫水,丝毫没有不想被继续干的意思,这种心口不一既害羞又淫荡的反差,让郑元浩觉得真是可爱到了极点,插在她淫穴内的肉棒激动的跳了一下。

  不料这却刚好搔到痒处,杨秀玲兴奋得浑身发抖呻吟说:“哦…我又高潮了…你怎么这么厉害,正好戳到了我的G点了?真是坏死了…”

  说完,她从下而上将郑元浩双手紧紧环抱并主动送上柔软的香唇两人热烈地吻得分不开,同时她更挺起小腹将湿淋淋的膣屄与郑元浩的下体不断旋磨,如此热情骚浪的风情,把从来没干过人妻的郑元浩逗得全身火辣辣。

  既然杨秀玲主动讨干,那郑元浩当然就绝对不能让女人失望,终是他将肉棒略为抽出半截再用力“啪!”的重重插入,将杨秀玲干得尖叫一声:“啊…”

  但郑元浩根一插入后立即又抽出来再用力“啪!”的一声重重全根插入,然后就一轮密集的猛攻,将她干的咬牙切齿,一颗头左右摇晃个不停,但是她的双手却是将郑元浩紧紧抱住,手指激动地猛抓着郑元浩的背,指甲甚至还嵌入了皮肤内,让郑元浩感到一阵刺痛又兴奋莫名奋力的冲刺,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放浪狂喊:“哎呀…怎么这么硬啊…我会被你干死…啊…啊…啊…太爽了…”

  这毫无一丁点女性矜持的痴狂淫态简直要将郑元浩的魂给勾走了,只见他双手将杨秀玲的一双长腿大大向外拉开到极限,让已经被肏干得有些红肿的膣屄显得更加饱满贲起,在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水滋润下,看起来更加粉嫩无比可口诱人,不禁激动地俯下身来将那水汪汪的人妻熟鲍一口含住狂舔猛吸,杨秀玲又是放声浪叫:“啊…啊…你怎么吃人家下面啊?变态…喔…喔…怎么这么爽?啊…啊…”

  郑元浩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见那欲仙欲死的神情,隐藏不住脸上满满的得意的笑容说:“好酒沉瓮底,最爽的要来罗,将我抱紧,准备好了没?”

  杨秀玲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只见他双臂从大腿下穿过托着软绵绵的丰臀,吸了一口气站起,虽然已经事先提醒,但这个大动作还是把杨秀玲吓了一跳,赶紧双手双脚像一只无尾熊一般将他整个人当成大树紧紧环抱住,而他则顺势将又粗又红的肉棒用力的“滋…”

  再次插入水汪汪的淫穴内,将杨秀玲干得发出一声惨叫,但他却对此置若罔闻,对着淫穴一阵“啪啪啪…”

  猛干,简直是把杨秀玲当成了性爱充气娃娃在玩!

  对杨秀玲来说,被男人托在半空中上上下下的干,感觉就像是在坐云霄飞车一般既惊险又刺激,每当她往下沉时粗大的肉棒都重重的顶到花心,子宫彷佛被戳穿了似的,让生平从来没有尝过“火车月台便当式”

  性爱的她简直快疯了!

  淫穴持续不断的被连续抽插肏干,让身心灵一直都处在高度的亢奋状态的她高潮一波又一波,脚指不自觉地往脚底板弯曲,阴道更是快速地收缩将肉棒紧紧勒住,使得郑元浩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抽插,肉体相互激烈撞击“啪啪啪…”

  作响,与女人如泣如诉的娇吟,夹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交织成一首痴狂人妻情欲大解放的乐章,回荡在整个包厢内。

  这个夜晚,户外一阵阵间歇性的风雨,台风即将来袭的征兆越来越明显,然而包厢内的这一对男女却依旧不知疲惫为何物的忘情交欢,用自己的体温与体液来温暖滋润彼此寂寞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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