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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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囫囵地打了个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赶忙爬起来,想起今天还要做检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

  瞥眼看了父亲一眼,似乎还在沉睡中。

  拉开门,看到人们手忙脚乱地从车上抬着病人,浑身血淋淋的,一打听,却是因为出了车祸。

  从医生那里要来取样的瓶子,心里盘算着怎样给父亲取样。

  想起刚才值班医生的眼神,脸上有点挂不住,也许他知道我这做女儿的为父亲做的一切。

  “爸,您起来了?”

  看到父亲倚在床头上,女儿诗敏也已经站在床下。

  “刚才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噢,出了车祸,刚进院。”

  转头看着女儿,“诗敏,饿不饿?”

  “妈,姥爷今天还要检查?”

  “是呀,检查完了,就出院了。”

  看着甜甜的女儿,心里荡起一层幸福。

  “噢,出院了,姥爷可以回家了。”

  女儿高兴地跳着脚、拍着小手。

  父亲疼爱地看着她,人家都说“隔辈亲。”

  弟弟结婚后,至今还没生育,父亲自然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诗敏身上,况且又是因了我的缘故。

  “爸――”拿着一端被角,掀开来。

  父亲忽然意识到什么,“好了。”

  “好了?”

  惊讶地看着他,“你自己?”

  父亲从身边拿出一个避孕套,里面盛了果冻似的半管液体。

  天!这么多!伸手接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妈――那是什么?”

  女儿好奇地问。

  父亲尴尬地看看我,张口结舌地不知怎么回答。

  “姥爷身体里的东西,要做检查。”

  我机灵地回答。

  女儿小眼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手都有点哆嗦。

  好在小孩子天性,好奇心一过,就自顾自地玩去了。

  回头看看父亲,会心地和他一笑。

  “怎么弄出来的?”

  父亲不好意思地,“一直没消下去,又睡不着,就想象着你――”“坏爸爸,这么多。”

  套子沉甸甸的,尤其下面奶头状的突起。

  “这还多?”

  “想把女儿淹了。”

  想象着父亲手淫的表情,然后喷射给我。

  “哪能?就是给你灌浆。”

  父亲色色地说,仿佛真的灌注进去。

  灌浆?

  父亲给女儿灌浆,真形象。

  不敢再跟父亲调情,把盛了精液的避孕套放到瓶子里。

  临出门的那一刻,看到父亲怪怪的样子。

  从医院回到家里,建军特地从外地给父亲带来了滋补品,岳婿两人倒也和谐相处,丈夫自小就缺乏父爱,对于父亲一直很好。

  弟弟和弟媳一起过来为父亲的出院庆贺,两家聚在一起,免不了又是杯盏来往。

  经历了一场大病,父亲也是感慨颇多,弟媳倒是一番孝顺,给父亲烫了壶老酒。

  酒到半酣处,就看见弟弟的舌头都有点硬了,说话自然不流利,弟媳很是不快,吵嚷着夺下杯子,建军脸红红的,吩咐我上饭。

  “妈――给姥爷馒头。”

  诗敏不知怎么的过来,黑黑的小眼瞪着跟我说。

  “去――去――姥爷要米饭。”

  一勺一勺地给每个人盛上,脸不知怎么的就红了。

  回头看见父亲也尴尬,对于“馒头”二字,我们父女都心照不宣。

  “妈――姥爷就喜欢吃馒头。”

  诗敏不依不饶地,小手扎煞着跟我说,她大概在医院里听到什么。

  “诗敏,乖,姥爷今晚不吃了。”

  父亲赶紧为我解围,哄着她。

  谁知诗敏爬上沙发,“姥爷在医院里还跟妈妈要。”

  说得我心里一阵慌乱,手一慌,勺子歪了,一勺米饭掉在地上。

  “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建军站起来,麻利地去拿拖把。

  趁着这档口,转身对女儿,“诗敏听话,别老是捣乱。”

  女儿偎靠在父亲的身上,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死丫头越来越学会疯了。

  “姐,爸不是喜欢吃米饭吗?”

  弟弟疑惑地问我。

  “哦――”心慌意乱地,“医院的米饭有点糊,爸倒是吃馒――头多一点。”

  本想不提那个敏感的字眼,但事到临今还是说出来。

  “医院的饭还能吃呀。”

  建军一边扫着一边说,“也就是将就着点吧。”

  一家人围绕着馒头的话题,说的我胆战心惊。

  唯恐女儿知道的太多,小孩子口无遮拦,一旦隐情暴露,就会无地自容。

  父亲自然也是心有余悸,就连端碗的手都有点哆嗦。

  “好人还有去医院的,就是那条件。”

  父亲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对着建军说,“你也快吃吧,别光忙活。”

  “好了。”

  建军收拾完后,笑着坐下来。

  弟媳妇自始至终没有要父亲过去住的意思,我也懒得和她说,为的是怕父亲生气,好在建军大度,他对于这些家庭琐事从来都不过问。

  “爸,我们先走了。”

  弟弟喝高了,硬着舌头说。

  建军赶忙站起来。“你吃吧,我去送送。”

  听了我的话,他客气地嘱咐着,“慢点。”

  毕竟只有这么一个舅子,在他心里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

  “你吃吧,姐夫。”

  任由媳妇搀扶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

  “爸,您今晚睡西屋吧。”

  翻箱倒柜地给父亲找好了被子,还特意地为他铺上一层羊绒被褥。

  “哪里都行。”

  父亲看着重庆台的“生活麻辣烫”很随意地答应着,我知道此时的他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

  女儿诗敏坐在他的怀里,不时地和父亲要这要那,使得原本不敢面对我的父亲稍微有一点解脱。

  建军吃完了饭,抢着收拾碗筷,我直了直腰,坐在沙发上。

  “姥爷,今晚我跟你睡。”

  诗敏缠着父亲,小孩子对于父亲的到来,显然表现出极大的好奇,况且她对于父亲也一直有依恋感。

  “别缠着姥爷。”

  看看女儿很调皮,怕父亲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抱过来,“来,让爸爸洗洗,赶紧睡。”

  “不嘛,人家要跟姥爷睡。”

  诗敏挣扎着,小眼珠滴溜溜地看着父亲,希望父亲答应。

  “姥爷身体还没好,听话。”

  我试图说服她。

  “姥爷――姥爷――”她伸出小手,希望父亲能如其所愿。

  看着父亲欲言又止、一幅为难的样子,就强行抱着她,“再闹,妈妈打你屁股。”

  “建军,快给女儿弄好水。”

  “唉,来了。”

  建军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来,爸爸抱。”

  “坏,坏。”

  女儿边骂边往外撑,企图挣脱出来。

  看着建军嘻嘻哈哈地抱着女儿去了卫生间,一时间五味杂陈。

  挨着父亲坐下,想安慰父亲一句,又不知说什么好。

  父亲见我坐下来,不自然地往里挪了挪身子,眼飞快地看了看浴室的门,显然他是怕建军看见。

  “小孩子心性,没什么的。”

  我怕父亲还为女儿说的馒头胆战心惊。

  “小明――”父亲说到这里,用眼睛?了一下浴室,“怕是诗敏――”他还是担心女儿知道得太多。

  “小孩子,能知道什么。”

  我劝解着父亲。

  “我怕她看见了什么。”

  父亲忧心忡忡。

  想起那夜和父亲的行为,不禁脸热心跳,“也没有什么,孩子睡得死。”

  “可她――”父亲看了看我,“还记得馒头。”

  心里也是后怕不已,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听到只有我们父女才能理解的词语。

  “小孩子懂得什么。”

  即使女儿听到,也难以理解馒头最初的含义,“她总不会――”“我就是怕。”

  父亲喃喃地,象是自语。

  可女儿这个年龄,她能知道那个词的含义?

  只是鹦鹉学舌罢了。

  “哎,拿条浴巾来。”

  建军在浴室里喊。

  “知道了。”

  对着浴室的方向应了一句,回头看着父亲说,“别放在心上。”

  便匆匆地走上阳台。

  “爸――爸-”诗敏被建军用胡子扎在脸上,小手拨弄着乞求。

  建军不依不饶地扎着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儿格格地笑着。

  “快给她穿上。”

  拿着浴巾给女儿擦干了,不觉起了妒意。

  建军却不满足于此,频频地用胡子扎着女儿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儿求饶似地喘息着。

  “也不害臊。”

  建军的嘴几乎是在诗敏的腿间动着,想起父亲在自己那里的舔弄,一丝不适漫溢着,仿佛建军跟诗敏在重蹈我的覆辙。

  “这有什么。”

  建军却满不在乎地说,但亲吻的次数显然慢了下来。

  “好了,好了,快让女儿睡吧。”

  “噢,诗敏睡觉觉了。”

  建军抱着女儿扔起来,又快速地两手接着,诗敏格格的笑声充满着整个房间。

  这父女俩真的让人羡慕。

  “哎――快点过来呀。”

  建军走出去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自然知道他眼里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总会憋不住的。

  “没出息。”

  笑意里夹杂着娇嗔,看得建军不觉又是心动,他美滋滋地哼着小曲。

  “爸,你休息吧。”

  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父亲一脸的落寞,心里怪不好意思。

  “你们睡吧,我再看一会。”

  他似是很淡然地,专注地看着麻辣烫里的故事。

  那句“你们睡吧”充满着醋意,我知道父亲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了女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该去该留,一边是小别胜新婚的丈夫,一边是重温旧梦的父亲。

  站在那里,怔怔地,六神无主。

  “哎,我的衣服在哪里?”

  建军显然在催促我。

  “你自己不会找呀,两天不在家就什么都忘了。”

  没好气地数落着丈夫,脚步还是慢慢地移上卧室。

  一声轻轻地叹惜,让我产生了无限的愧意,真的很对不起父亲。

  转身的那一回眸,看见父亲留恋的目光和哀婉的表情,可面对丈夫,我能留在他身边吗?

  父亲毕竟是父亲。

  “嘻嘻。”

  沉重地迈进卧室的时候,迎面扑过来的是丈夫的搂抱。

  “没人样。”

  还是怕他多想,就嬉笑着骂了一句,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

  “想我了吧?”

  建军故作多情地亲吻着我。

  “想你什么?”

  心里还残留着父亲的目光,一点情绪都没有。

  急不可待地,按在我的胸脯上。

  “猴急似的。”

  嘴里骂着。勉强地让他把手伸进去,凉凉的、急切地握住了。

  “这些天憋死了。”

  握住了揉搓,一指就灵巧地挑弄着奶头。

  “哼!”

  不屑地,现在这些男人还有憋住的时候?“没找地方放出来?”

  “说什么呢。”

  丈夫沾沾自喜地,弓身腾出位置,另手就摸索着去解我的腰带。

  “爸还在那里。”

  听着客厅里电视的声音,知道父亲还没睡,不想这个时候弄出过大的声音。

  建军回头看了看卧室的门,爬下我的身子,悄悄地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客厅,又悄悄地关上,随手上了暗锁。

  “看你,徳性,象做贼似地。”

  很为父亲抱不平,自己的女儿倒不敢名正言顺,却和本来陌生的男人上床。

  “谁做贼了?又不是偷的。”

  建军这次上来,直接跪在我的身边,解着我的腰带。

  掀起屁股,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不得不配合着,让他抽出来。

  “嘻嘻。”

  跪在那里,分开我的两腿,“看看变没变样。”

  曲起腿,让他细细地分开来,不知道他这时是什么感觉,“肯定变了。”

  赌气似的说了一句,却感到心理的一丝轻松。

  “偷人了?”

  丈夫故意挑起气氛。

  “嗯,让你做乌龟了。”

  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和父亲偷情的刺激,对着丈夫亲口说出,无论如何也是一次快感体验。

  “你敢?”

  戏骂了一句,建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从里到外地看着我的,宝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里。

  “你的屄可是我的。”

  “谁说不是了?”

  拱起来让他看个彻底,“大乌龟。”

  不知怎么的,想象着他的形状骂了一句。

  建军轻轻地掰开了,按住我的豆豆,“让你偷人。”

  一阵麻酥让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军的眼前形成美丽的圆弧。

  “缩头大乌龟。”

  看着建军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家伙。

  两脚夹住了,建军刺激地低头看着。“还缩头吗?”

  想象着被从里面顶出来,一副萎缩的样子,才体会到为什么偷人的丈夫被称作乌龟。

  摩挲着从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脚尖托起来掂了掂。

  掂得建军一双色眼逡巡着,看着我的动作。

  鸡巴高高地挺着,在腿间上下脉动。

  “爸,查出问题了吗?”

  这个时候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夹住了,直接在那毛蓬蓬的地方摩挲。

  “没事。”

  “没事怎么尿不出?”

  分开我的腿,靠上来,把持着在我那里研磨。

  两叶饱蘸着汁液的阴唇被他的硕大龟头分开了,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一阵颤栗、一阵麻酥。“医生说,尿路感染。”

  “爸的,大吗?”

  看着那里,猛地戳进去。

  那种快感让人难以自抑,不自觉地抱住了他。“坏家伙。”

  男人都喜欢和别人比较?“我哪里知道?”

  建军趴下来,在我的肚子上蹭着。

  “你不是为他――”讪讪地不好往下说,却用力地往里捅。

  感觉到长度不够,撑裂度逊色不少。

  “他什么呀?”

  配合着他的凶猛,希望点燃心中的热望。

  “爸不是让你拿着。”

  猪肝似的脸溢着无限欲望。

  “你,不要脸,爸都那样了,你还――”心里忽然涌上无比的快感,我知道那却不是丈夫的功劳。

  “我不是问问嘛。”

  拨弄着两颗鲜红的奶粒。

  “你没安好心。”

  欲望里希望建军给与更大的填充。“希望你老婆出轨?”

  他不答,却闷着头一下一下地往里攻。

  “是不是想进去呀?”

  内心里想逗起他的话题。

  “肏你。”

  磕磕巴巴地,“你个屄。”

  建军粗鲁的,比父亲更让人刺激。

  “告诉我,爸的――是不是很小。”

  “你,坏东西。”

  已经遏制不住的狂潮。“你自己不会看呀。”

  “我让你告诉我。”

  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他那么小。”

  不得不说出来,却带来一波更大的冲击。

  身子拱起来迎合他,那里面如潮水般喷涌。

  “我不信,他没――勃起过?”

  “他病了,还能那样?”

  意识里就想让他全身塞进去。

  “你拿着,他没勃起?”

  建军说着,就一轮一轮地地往深处进攻。

  “你?我是他女儿。”

  没想到丈夫那么想知道当时的情景。

  “你是不是特想让他――”脱口而出后,忽然惊出一身冷汗。

  丈夫含住了我的奶头弓身而进。“啊――”跟着一阵猛烈的喷射。

  “睡吧。”

  伸手给丈夫盖了下被子,男人这个时候最怕凉,就拿起丈夫的内裤掖在腿间擦拭。

  建军翻了下身,转过身去自顾自地睡下。

  不多会儿就响起鼾声,我却睡不着,原来丈夫很在意我和父亲的事,即使父亲不便的时候为他小解,唉!

  人世间男女之事,是最敏感的,无论母子、父女还是兄妹,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自然会生出许多事端,就连我这已婚之人,不都和父亲产生了暧昧?

  也难怪丈夫想三想四,躺在床上,把在医院的这些时候,和父亲的所作所为在脑子里过了个遍。

  我究竟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背着丈夫和自己的父亲调情?

  就那样睁着眼睛漫无意识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客厅里钟表的滴答声,忽然父亲轻轻地咳嗽一声,跟着就是下床的声音。

  “爸――有事吗?”

  这个时候,想下去,又怕丈夫想歪了。

  毕竟两人有了那档子事,心理上自然就不那么理直气壮。

  谁知建军却醒了,“过去看看吧。”

  披衣坐起,麻利地穿上内衣。

  父亲正在满屋里寻找暖瓶,看见我进来,眼里流露出一丝失落,看在我心里很不好受。

  从客厅里给父亲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父亲接过了,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爸――”“小明,爸不该来。”

  父亲抑郁地说。

  我知道他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声音,“我――”“爸明天回去吧。”

  他无奈地,很落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父亲为了我的一次欢爱,这么耿耿于怀,那以后的夫妻生活还怎么过?

  “你吃醋了?”

  攥着他的手,给他女人的关怀。

  “小明,爸睡不着。”

  “傻爸。”

  轻轻地喊了一声,眼睛里就流露出无限的爱意,“他是我丈夫。”

  父亲就满含着歉意,一丝苦笑现于脸上,“是爸不该――”紧紧地握着,我感到了一股向前的拉力。

  学着以前的撒娇,捏住了他的鼻子,“小气鬼。”

  跟着用额头亲了亲他。

  父亲开怀地笑了,小老孩一样地寻求着女儿的爱怜。

  就那样低下头,和父亲嘴对嘴地接着吻,感觉到父亲故意地把一口唾液徐徐地送进我的口腔。

  坏爸!想探知女儿的心?意识里合着他的唾液慢慢咽下去。

  父亲终于满足了,挣出来,“快回去吧。”

  他怕时间长了引起建军的怀疑。

  我却坐上床沿,执拗地看着他。

  “爸困了。”

  他故意地打着呵欠。

  “没兴趣了?”

  我嬉笑着逗他,手伸到他腿间,仍是一柱冲天。

  两手捏着他的大头黄,扣进他的冠沟里,戏逗着他。

  “小明,他在。”

  父亲显然很兴奋,只是担心我们刚刚的那场欢爱。

  看着我依然兴致勃勃地,父亲欣喜地伸出手,掏进我的领口里。

  “是不是嫌弃女儿――”我想看看父亲在意多少。

  “就是怕你――忘了我。”

  “坏爸!”

  细细地捏着那系带,看着大头黄样的东西仰起头,“女儿的还不是尽着你――”“小明――”父女两个兴奋地彼此对视着,然后很自然地亲在一起。

  穿着单薄的内衣很方便父亲的动作,他将我的奶头弄出衣外,慢慢地吞裹,跟着手伸到我的腿间,企图脱掉我的衣裤。

  我害怕父亲发现我那里湿漉漉的灌满了淫液不高兴,就极力地躲避着,父亲已经如箭在弦上,搂抱了我的臀部往身前凑。

  “他在,明天好不好?”

  象哄一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让他含着奶头,快速地套掳着,这已经是我们的强项了。

  “爸想。”

  父亲咕噜一声,也许他想证实一下我的态度。

  “刚才建军――”如果父亲继续的话,那湿漉漉的地方肯定被父亲看出来,倒不如先说给他。

  “我不管。”

  父亲蛮横地脱着我的内裤。

  怕父亲感觉出,扫了兴,就说,“他刚射――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父亲闷着头在我的腿间动作,就在他向我发出进一步的求欢信号时,我听到建军“啪哒”一声打开灯。

  吓得我全身一阵惊悚,不自觉地脱离开了。

  “爸,您睡吧。”

  建军的脚步越来越近,看着父亲失望地躺下去,我替父亲盖了盖被子。

  “爸,您,没事吧?”

  建军经过卧室,探头看了一眼。

  “没什么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我赶紧回过头。

  “要不要照顾?”

  建军满怀关切地,询问着我。

  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摆了摆手,掂起脚尖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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